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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顧修很討厭別人替自己做主。
尤其是沒什麼逼數的在旁邊求情。
顧修望著眼前磕頭如搗蒜的趙山。
認錯？
錯了？
下次不敢了？
不過，眼前這趙山，還有利用價值。
人嘛，可是要吃幹抹淨的。
“本殿下可以給你一個機會。”
顧修微眯眼睛：“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
趙山一聽自己還有活路，當即答應：“殿下請說，只要是屬下做得到的，屬下什麼都願意，只要殿下肯饒了屬下一命。”
上刀山下火海什麼的，他可不敢說了。
生怕顧修去讓他表演一下。
“你且將你所有知道的東西，全部與我說。”
顧修說道。
聞言，趙山自然不敢怠慢，當即開口將他這些年給顧源傳遞訊息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至於會不會得罪顧源，那關他什麼事情。
他現在只想活著，就這麼簡單。
趙山賭債的事情，是在去年的事情。
去年，因為欠下了賭債，又沒錢還。
導致他不得已，只能去借高利貸。
最終，落入了顧源的設計之中。
但是沒辦法啊，只能為顧源做事。
而他覺得，只是傳遞一些日常訊息而已，倒是也無關大雅。
從一開始的膽戰心驚，到後面的滿不在乎。
後來，顧修欠下賭債的事情，也和其如出一轍。
當然了，這其中自然少不了趙山。
這也是讓顧修明白了，原來顧源去年就開始謀劃了。
“看來我這個四哥真的要置我於死地啊！”
尤其是知道了自己做的一些破事，全部都被顧源收集到了資訊。
雖然可能那個不致命，往小了說，甚至不算事。
但顧源是誰。
當朝四王爺。
與八王爺是下一任太子最熱門的人選，麾下有各種能臣。
只要稍微發動一下，宣揚一下。
那麼豈不是就成了給皇室造成巨大的汙名嘛。
而對方之所以隱忍不發，說到底，還是希望一擊致命。
而這一次，白馬寺之亂，或許也只是一時興起，想著一勞永逸吧。
“殿下，我知道的我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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