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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先生！你要是獲得了這種功率，總會能找到把它放出去的辦法。他媽的我們就已經找到了。那是容易的部分。”
“正如我告訴過你的，”工程師對莫羅佐夫說：“問題不在於使鐳射機輸出功率——那是容易的部分。困難的部分是把這種能量送到目標上去。”
“您的計算機不能校正——什麼來著？”
“這得幾個方面合起來才行。我們今天要仔細核對那些資料，主要之點？恐怕是大氣補償的程式編制。我們本來以為可以調整瞄準過程，消除強烈光暈——唉，我們沒做到。三年的理論工作結果就是昨天試驗的那個樣子。我的設計，它沒有成功。”他抬頭注視天邊，皺起眉頭。他的病孩子手術不很成功，但大夫說，還有希望。
“那麼說，”鐳射輸出功率的增長是從這裡得到的？”邦達連科問。
“是的。我們的兩個年輕人（他才三十二歲，她二十八）提供了一個加大鐳射空腔振諧器直徑的辦法。然而現在我們還需要的是探索出更好的極動磁子控制方法。”波克魯什金說。
上校點頭稱是。雙方都在為之努力工作的自由電子鐳射，其全部要害是：人們要能象無線電一樣去“調諧”它，隨意選擇希望傳導的光頻——或者說，理論上如此。而在他們的實踐中，光能的最高輸出功率老是處於同一頻率範圍；並且也不對勁。如果前一天他們能夠用上一種稍微不同的頻率（一種更有效地穿透大氣的頻率）熱暈可能減少百分之五十左右。但那就意味著要能更好地調節超導磁鐵。它們被稱為扭動子，是因為它們透過鐳射諧振空腔中的帶電電子形成一個振盪磁場。不幸的是，使鐳射空腔諧振器加大的技術成就，同時也對它調節磁場通量的能力產生了一種意想不到的影響。這還沒有理論的闡明。高階科學家們的想法是：有一種次要的、未被發現的、在磁子設計中存在的技術問題。當然，那些高階工程師們說：對正在發生的情況，理論家們的解釋有點不對頭，因為他們知道磁子工作正常。爭論震動了會議室，十分猛烈，但也是熱誠的。許多聰明的人在一起努力尋找真理——不以人們的意志為轉移的科學的真理。
邦達連科在潦草記下筆記的時候，思緒也被細節纏繞。他原以為自己還是懂鐳射的——他畢竟曾經幫助他們設計過一個全新的裝置——但是看到這兒進行的工作，他覺得自己象是一個在大學實驗室裡蹣跚學步的小孩子，對那些可愛的亮晶晶的東西感到驚奇。他寫道：主要的突破是鐳射空腔諧振器的設計，它使功率輸出量大量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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