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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村公寓中的電腦正和NEC 的北京網站連線。這個網站的設計人是一位美國公民,他效力的老闆不只一個,其中之一是中情局。中情局北京站的站長可以進入野村的電子郵件信箱,不過他根本不知道野村是何許人也。他不太贊同這樣的安全措施,然而他知道這是傅瑪麗管理行動處的典型作風。此外,北京站到目前為止並沒有收編多少中共官員為美國效命,這已經夠難的了。
站長下載的信件只不過是亂碼,這些字母組合毫無意義,就像大學實驗室裡以香蕉作獎賞,讓猩猩亂按鍵盤所得到的結果。站長並未加以檢視,就直接以稱為‘踢踏舞’的加密系統再加一層密碼,然後由官方通訊系統連上通訊衛星,下傳至加州陽光谷,再傳到與華盛頓特區隔著波多馬克河對望的維吉尼亞州比沃堡。在比沃堡,信件透過安全的光纖地線傳到位於蘭格利的中情局總部,來到被稱為‘莫丘裡’(羅馬神話中眾神的使者)的中情局通訊中心。由北京站加上的密碼會在這個時候解除,呈現最初的亂碼,再傳到弗利副局長的個人電腦。她的電腦裡擁有獨一無二的解碼系統以及每天更換的密碼指令,和恰特·野村膝上型電腦裡的交叉鎖碼系統相互呼應。此刻傅瑪麗正在處理其他事務,二十分鐘後才發現‘佐爾格’的人寄來的一封電子郵件。她立刻起了好奇心,執行解碼指令,結果得到了亂碼,然後她才想到(不是第一次了)野村正位於國際換日線的另一端,所以應該使用另一套解碼序列號。她將日期更改為明天……太好了!她幫丈夫印出一份,然後把檔案存入硬碟,儲存的過程中會自動加密。之後她步行到丈夫艾德的辦公室,距離並不遠。
“嘿,寶貝。”中情局局長頭也沒抬地說。可以不先報告就進他辦公室的人並不我。一定是好訊息;笑容燦爛的傅瑪麗把手中的紙張遞給他。
“恰特昨晚搞定了!”行動副局長告訴局長。
“我該抽根雪茄慶祝嗎?”快速地看完那封信。
“至少有所進展嘛。”
“對他而言,也許吧。”艾德眨眨眼,“我想執行那種任務應該會讓人慾火難耐吧,不過我自己從未遇到那樣的問題。”他們倆當年總是以夫妻檔一起行動,在‘農場’受訓時也一樣。弗利從來沒有遭遇過邦德會碰到的麻煩。
“艾德,你真是的!”
弗利終於抬起頭來。“怎麼啦?”
“這次可能會有重大突破,這個小姑娘可是方剛的私人秘書呢,我們可以從她身上得到想知道的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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