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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方的義務……”蘇鈺凡接過合同之後慢條斯理地念了起來。
但是他念了幾條之後, 發現了不對勁，天底下居然還有這麼好的合同？
“怎麼不繼續了？”秦憐瞳剛脫下大衣，髮絲還溼溼的, 進房間的那一秒，髮絲上的剩餘的一點雪粒就化開了。
眼眸也是潤潤的，顯得更惹人憐惜許多。
蘇鈺凡扔下合同, 搖搖頭：“你在逗我，哪有這麼做生意的？”
秦憐瞳笑罵：“真是不識好歹，我做生意難道不是很有誠意嗎？”
蘇鈺凡想，這簡直是太有誠意了才對, 完全是虧本買賣。
秦憐瞳知道蘇鈺凡心裡在想什麼, 勾唇道：“你還怕我吃虧？放心，這肯定是我最動心思的一筆生意。”
他想要的回報不是一個數字，他想要一個人罷了，多少錢都買不到的。
蘇鈺凡聳聳肩, 被秦憐瞳深邃的眼神看的不好意思，乾脆也沒多看合同了, 他肯定不會對秦憐瞳有戒心的。
“那我現在籤？”他緩緩問。
秦憐瞳抬起下巴閤眼道：“嗯哼。”
蘇鈺凡看著這一小沓合同，在簽名處毫不猶豫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又拿出印泥加蓋了手印。
很正式、很鄭重。
“現在你是我……公司的人了。”公司兩個字被吐詞的很輕，秦憐瞳看了眼合同上蘇鈺凡的簽字, 眼角含著笑意。
“嗯。”蘇鈺凡點點頭, 他能感受到秦憐瞳傳達的意思。
懷著忐忑的心思，心臟快要跳出來, 蘇鈺凡猶猶豫豫卻還是開口：“我也有東西……”想給你。
只是這句話卻被一個來電鈴聲打斷了。
“等一等, 我先接個電話, 你……暫時別出聲。”秦憐瞳看到秦父的電話, 表情瞬間嚴肅起來，帶著十分的凝重。
蘇鈺凡想想自己準備的禮物，還是噤了聲，坐在一旁看著秦憐瞳講電話。
他自然最知道秦父是什麼人物，其對秦憐瞳從小就嚴格要求，勢必要將秦憐瞳培養成優秀的接班人。這兩父子之間的對話，將是他無法觸及的世界。
“爸？怎麼了？”秦憐瞳率先開口，聲音不再帶著笑意，而是蘇鈺凡沒見過的肅然。
“我和你媽今天剛回家，你怎麼不在家？是還在公司？”秦父渾厚的聲音傳來。
秦憐瞳才想起，每年的年關前兩個月，爸媽都會回家來。
他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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