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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裡。
抬起頭,見衛傅吃得也香甜,臉頰上還蹭了一道油茶麵,已經有些幹了。
這東西養人,就這麼吃了幾天,衛傅肉眼可見的胖了。臉頰圓潤了,氣色也好了起來,感覺油紅似白的。
福兒見他吃得香,一時又有些饞了,湊到他身旁。
見她白嫩紅潤的臉蛋上,一朵笑容綻放在其上,明明就是一張臉,偏偏被她笑出一種嘴饞的意味。
衛傅舀起一勺糊糊,餵過去。
福兒當即張口,吃進去。
吃完,她感嘆了一下:“也好吃,但是沒鹹口好吃。”
衛傅頓時不給她吃了,下一勺喂進自己嘴裡。
福兒往後靠了靠,靠進鬆軟的靠枕裡,摸了摸肚子,覺得就算饞也不能再吃了,都吃撐了。
她緩過這股勁兒,坐了起來,衝著車外吼了一聲:“爺,都叫了你幾聲,還不進來吃飯。”
過了會兒,車未停,一個老漢從車外鑽進車裡。
他頭上戴著鼠皮帽子,穿著一件藍色的大棉襖,鬍子上沾了些細碎的雪花,渾身都冒著寒氣。
福兒一邊給他盛油茶麵,一邊把炭盆架子上的烤包子撿了出來。
“爺,外面那麼冷,不如你就進車來,這車裡又不是沒空地。”
“我進來做甚?窩在車裡渾身不得勁,不如在外頭騎馬。”
最主要是王大柱捨不得自己的旱菸杆,他沒別的癖好,就好一口酒,然後就是他的旱菸。家裡的地總會分出幾分來,專門種了菸葉,小心侍候一年到頭,收了菸葉自己曬自己炮製,攢著可以抽一整年。
可福兒有身子,他在車裡煙霧繚繞自然不合適,不如就在外頭。
福兒又把醬牛肉摸了一坨出來切,她這車裡還有塊小木板專門拿來當案板,平時拿來切肉切點菜什麼的都合適。
把牛肉切得極薄,擺在盤子裡,再把酒囊拿出來,倒一碗酒。
王大柱就著牛肉,一邊喝酒一邊吃油茶麵,呼嚕呼呼一碗油茶麵下肚,才慢條斯理地喝起酒來。
衛傅很識趣地去了老頭對面,不用福兒給他斟,他自己倒了半碗燒刀子。
第一次喝燒刀子時,把衛傅這種長這麼大就喝過宮廷佳釀的龍子鳳孫,嗆得半天都轉不過來勁兒。
可王大柱嫌棄他,開始嫌棄他連累自己孫女,後來嫌棄他臉白,還不能喝酒。在關外漢子們眼裡,男人不能騎馬,不能喝酒,就不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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