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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那麼早就開始了？”
“鋪墊……不然到時候別疼得喊出聲來。”
“哦……”
摸了一會兒，姐姐又忍不住扭動身子開口抱怨。
“為什麼是我先啊……”
“不懂就乖乖看著，好好學……待會弄疼我，一個月別想再碰我一下。”
“哦……”
結果最後還是很疼。
姐姐倒是說跟抽血時被針扎一樣程度的疼痛，然而換成我，卻變成面板撕裂的痛感。
根本，一點舒服的感覺都沒有……
我們在新年的第一個小時把自己交給了對方。
很多人……或者說幾乎所有人都不會記得自己第一次的具體日期吧？
或許會對那天的環境與地點以及物件有印象，但日期一般不會去記。
可我和姐姐的第一次，就很好記，是這一年的新年開始的頭一個小時。
我不知道這樣做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只是感覺與姐姐的記憶多一些，以後想起時就會相信曾經有過那麼快樂的一段時間，畢竟相關的記憶那麼多，應該不是幻想出來的。
昨天晚上在看煙花，所以沒有拉上窗簾。
早上的時候有不知名的鳥在外面嬉戲打鬧，它們在空中追逐了一會兒停在電線上，嘰嘰喳喳一頓，又飛走了。
家長們對我和姐姐都特別寬容，允許我們睡懶覺，於是可以比上學時晚起足足兩三個小時。
昨晚睡得有點遲，主要原因還是姐姐笨手笨腳的，所以弄了很長時間，說實話我是又疼痛又煎熬……但之後心裡卻蠻開心的。
明明一點都不享受，卻彷彿得到什麼珍貴的東西一般。
雖然可以睡懶覺，可長久習慣而成的生物鐘還是準時將睡意趕跑。
姐姐……當然還沒有醒。
應該沒有醒，因為在我清醒很長一段時間內她的身體都一動不動，呼吸均勻，心跳平穩。
我也不想吵醒姐姐，於是老老實實地縮在姐姐的懷裡一動不動。
腦袋裡回想著昨晚的事……
已經那種事都做過了。
我們完全屬於對方的了。
一想到身心都是對方的所有物，心跳就無法抑制地加快，身體的溫度也蹭蹭上漲。
而因為在過程中，我發現更多的快樂源自姐姐享受的表情，這種因付出而得快樂有種無私奉獻的感覺，讓這種事情變得高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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