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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破天荒地準時下班,六點半,我驚訝到合不攏嘴。
因為需要的資料對方公司說明天才能給過來,所以今天不用再加班了。
雖然與之相對應的是明天的通宵,不過今朝有酒今朝醉嘛,先悠哉今天的時光。
離開的時候看到公司一半以上的人還坐在位置上,大家一般都會多完成一點手頭的工作再回家,會比規定時間晚一個小時左右。
我向那些驚訝我竟然準時下班的人一一說再見,小夏離我有些遠,但她邊上的人大聲地對我打了招呼,不可能沒聽見的。
她沒有回過頭來。
我默默離開公司。
回到家與女兒們一起吃飯,小靡已經燒了一道菜了,我很大男子主義地承包了接下來的燒菜任務。
最後喊小荼出來吃飯,結果她吃不出來哪道菜是誰燒的……
“他……你們的爸爸回來了,他只留一小段時間,很快就回去。他……想見你們。我覺得應該問一下你們的意見,所以……你們要見見他嗎?”
小荼立刻露出像是看到發臭的垃圾般的表情,小靡則低著頭好像在思考吧。
她們兩個互相看了一眼,話語權交給了小靡。
“媽媽……希望我們去見見他嗎?”
這樣嗎?還問我的建議……
“如果是我自己的話……雖然之前一直覺得早已對他沒有感情,但最後還是見過面才終於確定。所以……要不去見一見吧?你們……就算是小荼,也沒有關於他的記憶吧?而小靡甚至就沒有見過他……”
“可是我們沒有要確定的東西吧?”
“誒?”
“如果說媽媽與他見面有一個好處是可以確認自己的感情……我們可沒有什麼需要確認的東西。確實他在生理上算是我們的爸爸,但是……沒有必要吧?不對,應該說……提不起興趣,一點興趣都沒有。”
小靡仍然慢悠悠地夾著菜吃著飯,小荼則有些消化不良的模樣,不過她是因為厭惡而吃不下。
她們……這麼恨他啊。
“這可能是最後的機會,不去見一面,也許一輩子都見不了了。”
“不……很多東西都是一輩子都見不了面的,是我們不介意甚至想見都見不了的。但是那個人,本來就不想見,一輩子都見不了,才是幫了大忙。”
小靡冷淡的聲音像是從湯中冒出的霧氣般縹緲,原來他傷她們這麼深……
僅有一次的機會,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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