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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思考的大腦裡一定十分混亂,不但有用的思緒一團亂麻,時不時還有完全無關的資訊穿梭其中。
明明思考速度那麼慢。
“約……約會。”
大概過了一兩分鐘,姐姐才給出回答。
“約會……姐姐懂什麼是約會嗎?”
“跟喜歡的人一起出去玩就叫約會啊……”
“所以說重點是一起對吧?”
“……嗯。”
“那,姐姐,為什麼,自己,一個人,對著窗外看個不停呢?”
彷彿追著話語的尾巴似的,像是有人把太陽砸爛了一樣,突然間眼前全黑了,所有的光亮全部被吸走,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心臟猛跳一下,我慌亂地轉頭望向四周,看不見,也沒聽到任何人發出驚慌的聲音——
下一秒光明重回人間,原來列車剛剛是過隧道。
“姐姐……玩手遊嗎?”
“……誒?怎麼說起手遊了?”
“姐姐對剛才的話題很感興趣?”
“不,手遊有意思多了……”
陽光鋪在身體上暖暖的,讓人有種想要睡午覺的感覺,不過因為說要玩手遊,所以姐姐把窗簾拉下了。
打遊戲只是個藉口,為岔開話題而生,同時也為了掩飾剛才的失態。
我相信我的表情讓人看不出情緒,剛才也是一樣,光從表情上姐姐跟不能發現什麼東西。
但問題出在對話上面。
本就是不太容易回答的問題,放到平時我肯定不會再繼續或者乾脆用一兩句嘲諷的話中斷了對話,然而剛剛的對話中,我卻鑽牛角尖似的硬是想問出個所以然來。
不擅長思考的姐姐當然會不耐煩了,自然選擇了逃避。
之後我的做法就偏離預定的軌道了,我少見地繼續追問了下去,甚至在追問無果的情況下,還用語言逼迫姐姐……
我說出來的話都是沒問題的,但這些話在後來的反思當中全部被定性為“惹人厭”的話。
並不是正確的話就可以理直氣壯地說出來。
對的不一定是正確的。
這跟我一貫的認知產生了猶如板塊碰撞般的激烈衝突,看似穩固的思維架構表面一瞬間千倉百孔,然而我卻並不擔憂,只感到煩惱而已。
對於將理性視為最高行為準則的我來說,其實還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在理性無法解決的情況下,聽天由命。
下車之後,我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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