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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因受阻而停下來。
我感覺喉嚨發不出聲音……不是發不出聲音，而是沒有力氣發出聲音。
就算夏冬沒有一句指責我的話，我卻彷彿站在審判臺上一樣，面對著臺下無數雙黑漆漆的嚴厲的眼睛。
面對那樣的壓力，我連轉動眼珠都要用盡全力。
“夏……”
終於發出了聲音，卻只是一個單字，再沒後續。
夏冬的耳朵捕捉到我發出的聲音，眼睛立刻轉了過來。
然而我卻失去了繼續的力氣。
沉默開始介入這片空間。
我有種正在被沙子掩埋的感覺，意識被生硬的空白擠壓得難受，拼命想要從狹小的空間中闖出去。
“學姐，你的選擇，如果我再問一遍，還是那個答案嗎？”
夏冬的出聲讓我緩了過來，然而那問題卻是令我難以直面。
“是的，那是我認真考慮的結果。”
我勉強說出口，避開了“拒絕”兩個字。
但意外的是，夏冬看上去不是特別悲傷。
“如果我再問十遍，還是這個答案嗎？”
她反而像是在做題一樣，一副討論的姿態。
“我說了，這是我認真考慮的結果，再問一百遍也不會變。”
心中的內疚消失了，要是夏冬以這副不在意的態度面對我，我不會有自己辜負了她的感覺。
“啊……我問錯了，應該這樣問，到了明天，學姐的選擇會有變化嗎？”
“不會。”
乾淨利落。
“一星期後呢？”
“不會。”
“一個月？”
“不會……玩夠了沒？”
我有些不快地反問。
夏冬從床上坐了起來，我為了能夠正眼面對她，也以半躺的姿勢，轉頭看她。
感覺我們像是處於敵對的關係……
“學姐很堅定啊。”
“我說過兩遍了，這是我認真考慮的結果。”
“認真考慮的結果嘛……那一年之後的事學姐也能在現在這個時刻認真考慮出結果嗎？那時候的選擇，現在光是認真考慮就能夠的出來嗎？兩年後呢？五年後？十年呢？”
“那時候自然會由那時候的我做出抉擇，為什麼將來的事情要這麼早決定——”
“就是說啊，將來的事情現在怎麼能夠確定呢？”
夏冬微笑的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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