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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聲音，沒有視線，姐姐就像一具漂亮的人偶。
但又不是，因為指尖手心的觸感是那樣柔軟，在溫度偏低的空調房裡，緩緩地傳遞到手上的溫度，是那麼地溫暖。
我的手指劃過姐姐精緻的臉龐。
掠過光滑的面頰平原，穿越眉毛組成的草地。
本來是有兩汪湖的，但我沒有勇氣去和湖水中的自己對視，所以讓它們藏了起來。
由額頭向下，越過鼻樑的高山。
在柔軟的布丁嘴唇丘陵上面逗留。
姐姐的嘴唇像兩片柳葉，不過又很小，所以應該是兩片新生的柳葉芽。
我用手指像是刷子刷鞋面一樣，在姐姐的嘴唇上輕輕地來回摩擦。
姐姐的面部偶爾會有變化，表現出在忍耐的模樣，但立刻又歸於平靜。
我長手過去托住姐姐的後腦勺，探過頭去，將臉靠近姐姐。
“唔——”
姐姐發出意義不明的聲音，像是死前發出的最後一聲……
第一次……不，算上之前那次，這應該是第二次了。
但這是我主動的第一次。
柔軟的觸碰感覺，就算沒有加調味料，也是一種享受。
四片柳葉幼芽輕輕擠壓在一起，在體驗了一會兒觸碰的感覺之後，不知道該幹什麼了……
摩……擦？
不，感覺很傻，果然還是……需要用上牙齒吧。
用牙齒這般堅硬的東西去玩弄相較之下柔軟得過分的嘴唇，太讓人心驚膽戰。
我小心又小心地銜住姐姐的嘴唇，然後戰戰兢兢地伸出舌頭。
舌尖只在嘴唇上掃一遍，立刻縮回，同時鬆開牙齒。
然後再次銜住嘴唇，用舌頭去觸碰，舔舐……
如此迴圈。
在中途，姐姐也加入進來，很拙劣地模仿著我。
呼吸聲像是偶爾出現的大霧迷住人的眼睛一樣，在安靜的夜裡模糊了聽覺。
雙方的喘息聲都有些急促，尤其是姐姐，到了混亂的地步。
姐姐的動作看得出來一直在忍耐。
語言的束縛究竟能有多大的力量？
我在姐姐的手撫上我胸前的時候，稍稍用力地朝她的嘴唇咬下去。
“啊——”
“第三個命令，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動手動腳。”
“嗚——”
“不準嗚……以後有的是機會，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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