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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可以這樣？一次考得好就忘乎所以了嗎？
陳感覺，自己有必要和他聊聊。
顧恒生不想談論這個話題，因為顧恒生現在是真的非常累。為了追趕槐琥父親所要求的進度，他進一步壓縮了自己晚上休息的時間。如果不是白天的課實在沒辦法翹掉，他真的很想白天回宿舍呼呼大睡去。
至於為什麼不白天訓練？
廢話，白天有陽光，特別熱，練不多大會兒就會出汗，然後渾身發癢的！
他只能晚上擠時間訓練，然後白天找機會休息。
所以在陳看來，他就表現了這麼一副有氣無力死氣沉沉的鹹魚樣子。
不過就算再累，陳的問題還是要回答的。顧恒生睡眼惺忪地眨了兩下眼睛，隨後道：“昨天晚上太累了。”
“你最近都在做什麼？”陳忍不住問道，“這一個月了，我每天看你都是這幅死氣沉沉的樣子。”
“練功。”顧恒生道。
話音剛落，陳還想追問，班主任已經抱著批改後的試卷走了進來，“同學們，我們今天講試卷……”
被紅筆圈了大大分數的試卷落到每一個人的桌面上，陳瞅了一眼顧恒生的，嗯，比自己又高一分。
一股濃濃的挫敗感頃刻間湧上她的心頭。
又沒比過他。
又比他低！
完蛋，就連語文課的分數都沒有他高，數學是不可能比得過的。那這麼說來，自己和他的差距豈不是要進一步被拉大……
陳的表情很不好，而逐漸地，這份情緒就變成了怨念。
上面，老師還在繼續分發試卷，並且給每個成績不太理想的人說他這次考試所存在的謬誤。陳沒有去仔細看自己那滿是對號的試卷，而是扭頭，望向了顧恒生，小聲道：“你在練什麼？”
此話說出口的時候，她的腦海裡突然靈光乍現。
不會……吧？
但……很有可能啊，這個年紀的男孩子，而且龍門地下各個商城裡，賣碟的又那麼多……
“嗯……練武術。”顧恒生說道。然而陳已經重新扭過了頭去，不再搭理他。
顧恒生也樂得清閒，畢竟現在他精神狀態不佳，很需要休息。
於是，他重新閉上了眼睛。
“好，現在大家都拿到試卷了。”
講臺上，班主任的教杆敲了敲黑板：“那我們開始講題，這次大家集中錯在了閱讀理解的最後一道大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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