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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點也得給我老老實實躺著！”牧野厲聲道，“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小同志啊，我看你的思想很不堅定啊！”
牧雨申又笑了，雖然氣接不上，笑聲一陣一陣，但眼睛彎彎的：“時雨姐姐說的沒錯。”
“時雨和你說什麼了？”
“只要卷乃先生交槍……不對不對，時雨姐姐說，卷乃先生最喜歡說怪話，一說起來就沒完的說。”
牧野板起臉：“那是她在胡說知道不？如果在我面前，你看她敢不敢說這些話……”
他說著說著，忽然意識到牧雨申在不停地給自己使眼色，這才意識到什麼——“她要是說這些話，我當場奔去廚房給她燒一頓滿漢全席。”
“牧野先生，認慫的倒是很快。”
他話音落下，便聽到身後傳來時雨的聲音。回過頭看，少女不知何時站在自己的身後，臉上的笑意很奇怪。
說不清是抓住牧野說她壞話現場的得逞的笑，還是看到牧野和牧雨申相談甚歡的姨母笑。
中飯吃的比較清淡，酸酸甜甜的很下飯，就連生病胃口不太好的牧雨申都連吃了三小碗。
雨歇了，天晴了，牧雨申的病也好了，是時候該上路了。
這是牧野十餘年來第二次在外頭度過春季。遙想一年前的他還瘦骨嶙峋地走在異國他鄉的曠野上，迷茫著此後應該去做什麼。而現在的他左擁右抱艦娘成群，隱隱然已經是一名優秀的提督。
只能說世事難料。
這一趟旅途走到現在，大家都非常滿意。看了未曾看過的風景，見了未曾見過的人。如果說收穫最少的人是誰，那一定是波拉——
“波拉，起床了。”牧野戳戳姑娘的臉，伸手替她把領子撩起來，將露出來的肩膀遮住。
有些圓潤的臉貼在桌面上，波拉一動不動，不給牧野任何反饋。無論是伸手指戳還是揪起她的臉頰，都沒法撼動少女保持熟睡的決心。
“波拉，起床吃飯了！”
少女的頭這下象徵性地扭了扭，又繼續不動。
“波拉，起床喝酒了！”
這次波拉終於給出了足夠的反饋，她抬起一隻手，伸出兩個手指頭：“再睡……五分鐘！”
又放回去了。
牧野無奈聳聳肩，轉身喊齊柏林：“齊柏林，把她扛上車，我們走了。”
大概是她在夢裡的旅行要更加甜美一些吧。
出了連雲港，車子沒有再一路沿著海邊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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