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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大人到底什麼什麼意思？”
見博士明白了什麼，公雞連忙追問道。
“女皇大人的意思，就是把鍋甩到璃月人頭上。”博士露出慘白的牙齒，笑道。
“璃月人多，我們可以花一點錢，買通一些公共知識分子，讓他們說，是璃月人肉蛋奶吃多了，造成全提瓦特氣候變暖。”
“用輿論譴責璃月人，我們至冬國就站在了道德的高地。最好能讓璃月人賠款，或者從此再也不吃肉蛋奶，一個個病懨懨的，到時候進攻璃月，就容易了。”
“那要是璃月人不吃這一套怎麼辦？”公雞問。
“總會有傻子信的。”
博士拍了拍公雞的肩膀，轉身離去。
公雞回到自己的住處，第一時間就是洗了個澡。
被博士碰過的肩膀，差點被他搓破皮。
……
……
方寧和半腐鬼鴉的爭鬥已經接近尾聲。
這是還沒晉升的鬼王，厲害之處在於隱蔽。
它把眾多鬼物煉成身體的一部分，分散在璃月各處的地脈中。
但天上十日凌空，陽氣洶湧，方寧也沿著地脈犁了一遍，驅趕其聚合到了一處。
當它被逼著現身的那一刻，便已經輸了。
“歸……”
腐鴉想要發出某個音節，但腐爛的喉嚨令他聲音模糊。
方寧知道它要說什麼。
“歸終已經死透了。”
方寧淡淡地道。
腐鴉渙散的瞳孔睜大。
“她不信任我，從來沒拿過我的羽毛，所以一次就死掉了……再也無法復活了。”
此乃謊言。殺鳥誅心的場面話罷了。
歸終的死是一件很複雜的事，那一系列事件最終導致歸離集變得不適宜居住，人們不得不遷徙到現在的璃月港區域，生存方式從耕作轉變為商業。
歸終其實挺喜歡方寧的，經常拿小零食喂鳥，還說要養一隻和摩拉克斯同款的鳥……嗯？
不會就是這隻吧……
“我會，復活她。”呆板的聲音從腐鴉的鳥喙中傳出。
“你不過是一個被別人利用的可憐蟲罷了。”
火焰匯聚，最終變成了宛如實質的白熾色長刀。
巨鳥悄然變回了少年的模樣。
“安息吧。”
方寧一刀斬下，伴隨著哀嚎聲，烏鴉被砍成兩半，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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