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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兩個鍾，宋鳴完美詮釋了什麼叫做人形牲口。
可憐的號妓師，最後是被小姐妹們攙扶著離開的包間。
“就這還是專業的？這也不行啊！”
宋鳴躺在按摩床上，叼著根華子笑著調侃。
……
第二天的中午，隨緣開門隨緣開播的宋鳴，吃飽喝足之後開啟了直播。
大概下午一點多的時候，一個看起來就滿臉寫著倒黴的傢伙，推開了中醫館的大門。
“大夫，能算命是吧？”那個倒黴蛋兒直白地開口。
宋鳴聽著這話，雖然覺得很彆扭但還是點頭說：“嗯，兼職算命，不準不要錢！”
倒黴蛋兒嘆了口氣，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說：“錢……我現在已經是一毛錢都沒了！”
宋鳴撓了撓下巴，略微思索之後看著手機說：“我可從來不是個聖人，不給錢就幹活的賠錢買賣我做不了！
但是吧，我是個寵粉的主播！
為了粉絲們能有更好的直播體驗，我倒是的確可以犧牲一點我的錢包。
如果你願意不戴口罩在直播間出鏡露面的話，我可以考慮先讓你賒賬，等你以後有錢了再把錢補上。
如果你的故事足夠精彩的話，我還可以考慮給你打折哦！”
這話說完，直播間很多路人觀眾們都很默契地點了關注按鈕。
畢竟這年頭的粉絲們，哪個不喜歡寵粉的主播呢？
而看著直播間聊天介面那些新增加的粉絲提示，宋鳴也是露出了不易察覺的歪嘴龍王那般的邪惡笑容。
“這年頭的粉絲真好騙啊！
我隨便裝個逼他們就給我點關注了，也難怪這年頭直播帶貨這麼火！
要不等我這直播萬一哪天快涼了的時候，我也整個直播帶貨？
比如什麼千年人參萬年靈芝的！
割韭菜麼，能騙一個是一個啊！”
……
倒黴蛋兒面對宋鳴的提議，沒有絲毫猶豫就選擇了答應。
按他的原話來說，他已經倒黴到了極點了！
露不露臉都無所謂，反正他的老臉早就已經丟了個乾乾淨淨。
與其藏著掖著，倒不如正大光明擺到桌面上讓大家看看。
說不定有哪個榜一大哥能大發慈悲打賞點飯錢。
直播間的觀眾們聽了倒黴蛋兒的描述，紛紛擺好了一副吃瓜的架勢。
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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