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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
當蔣昭義說出這句話後,其餘四人皆是身形一僵,冷汗不停地從額頭冒出,心中直呼,完犢子了。
“什麼睡得太死,給本座從頭說起。”
朱友珪眼神一凜,一個瞬移來到蔣昭義的身前質問道。
“呃……回稟教主大人,事情是這樣的……”
蔣昭義眼見無法逃避過去,便心中一橫開始娓娓道來。
其實這兄弟五人並不是睡過了頭,而是被迷暈了,至於原因,自然是因為池言。
一個月前,溫韜領命而去之後,根本就沒有跟隨五大閻君的腳步,而是帶著幾個不良人走在了他們的前面。
沿路不停地佈置,光是客棧就走了數十家,更別說驛館和茶樓這些。
在溫韜廣撒網的佈局之下,終於是請得五大閻君入了甕。
計謀得逞,其餘幾個不良人在離得不遠的地方隨意丟了幾枚池言給的晉星刺後,便趁著夜色悄悄離開了。
第二天下午五人悠悠轉醒,察覺到異常的他們頓時警惕起來。
不過看到龍泉劍的匣子原封未動,屋內又沒有一丁點蛛絲馬跡後,幾人又像是沒事人一樣繼續趕路。
……
聽明白了蔣昭義說的話,朱友珪哪能還不知道,龍泉劍怕是在哪個時候已經被掉了包。
蔣昭義這哪是睡過頭,這特麼就是豬頭。
“廢物,簡直是一群廢物,來人,將五大閻君給我拖下去斬了。”
朱友珪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直接下令處決五人。
“教主大人還請三思,殺了五大閻君,五嶽各處分舵怕是要引起騷亂,不如讓他們戴罪立功,活著總比死了有用啊。”
聞言,水火判官當起了老好人。
畢竟他倆和五大閻君同屬於一丘之貉,都與池言不對付。
但明面上不敢對池言發難,暗地裡也不敢給池言使絆子。
所以便只能報團取暖,以求在池言的巨大陰影下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