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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燦爛的笑容，跟當初收到楚長老贈的青竹一樣，她是真的開心。
顧月白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絮兒喜歡御劍飛行嗎？”
柳絮一愣，這還是她第一次聽二餅以外的人在她腦子裡說話。
她回答:“喜歡，感覺很自由。”
顧月白沉默一瞬:“等到了秘境為師傳你御劍口訣，回去之後你好生修煉，不會的再來找我。”
“謝謝師尊。”
兩人起步慢了許多，也因為顧月白刻意放緩步伐，等到了秘境開啟的地方時所有人都在那兒等著了。
江言他們看到顧月白帶著柳絮飛來，臉上表情都不太好看。
特別是清辭。
他垂眸的瞬間掩藏了眸中猩紅。
顧月白的劍停在攬月宮弟子們的面前，眾人行禮:“宗主。”
“師尊。”
江言上前伸手拉柳絮，顧月白也朝她伸著手。
柳絮:？
就這點高度不至於摔她個半身不遂吧。
柳絮自己跳下飛劍，往兩人伸著的手心放了一顆飴糖，然後朝顧月白行禮:“多謝師尊。”
顧月白好笑的收回手，將飴糖塞進口中:“絮兒這點小事還跟為師客氣。”
他走到柳絮面前，兩指併攏抵在她的額間，指尖亮著白光，一瞬之後柳絮的腦海中就浮現出了一段口訣。
在柳絮愣神的同時，故意湊到她耳邊小聲說:“御劍的口訣，絮兒可要勤加練習，為師是會來檢查的。”
柳絮耳朵被顧月白說話噴灑出的熱氣撓得耳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顧月白直起身往宗主長老們所在地走去，柳絮抓抓耳朵，綠蕪湊過來:“師姐，師尊跟你說了什麼？剛剛傳授你什麼了嗎？”
“御劍的法決。”
江言懊惱，抱歉道:“我不知道師妹不會御劍，剛剛走的匆忙，下次一定帶你。”
柳絮眨眼:“也不用，下次我就會了。”
江言:這回真的是虧大了。
他甚至還能想起剛剛少女手臂環繞顧月白腰身的動作。
那般親密，他覺得…胸口悶悶的有些難受。
以往這個時候清辭已經上來纏著柳絮問東問西了，怎麼一言不發的？
江言奇怪的回頭看清辭，發現他垂著頭站在那兒，彷彿與世隔絕了一般。
正想上前詢問兩句的時候，就聽見周圍議論響起，清霄派宗主仙風道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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