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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靈用詭異的眼神盯著卓父。 “媽說的女子無才便是德，女孩子家家的讀那麼多書幹嘛？最後不都還是做家庭主婦，我明天早上去給小姑子退學吧，讀書讀多了，把心都讀野了，把德都讀沒了，簡直就是缺德，缺德的人，以後可是要受苦的，現在像我這樣子多好，安心的在家做家庭主婦，爸，你別管了，讓小姑子跟我學總歸沒錯的，等到時候找個婆家嫁出去了，保管以後小姑子的婆家會感謝我們的。” 卓父現在不敢再與顧靈爭辯，生怕發顛的顧靈一失手把卓蘇淹死了，只好妥協的話，“對對，你說的對，但是顧靈啊，事情不能操之過急，能不能把小蘇放了，慢慢教。” 顧靈一把把卓蘇的頭提起來，此時的卓蘇腦色透紅，頭髮貼在臉上，雙眼緊閉，接著鼻子，耳朵裡面的水出來了，又疼又癢，卓蘇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咳嗽聲。 顧靈笑著問卓蘇，“小姑子，你知道錯了嗎？以後洗澡水放多少用多少，不可以浪費，知道了嗎？” 咳咳咳，“顧靈，我艹。”顧靈一把又把卓蘇按進水裡，對著卓父說道，“爸，你看，小姑子還是很不服氣。” 卓父現在很無奈，自己現在沒有幫手，說說不過顧靈，打打不過顧靈，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只能卑微的祈求，“顧靈啊，你放過小蘇吧，你再問問，她肯定是知道錯了。” 顧靈把卓蘇撈起來，依舊問了上一句一樣的問題。 卓蘇現在不吭聲，只是幹瞪著顧靈。 “怎麼，還是沒學會，那你嫂子我，就勉為其難的通夜教你了。 這時卓淮波的疼痛感消失的差不多了，這一瘸一拐的往裡間走，大聲對著顧靈呵斥道：“顧靈，快放手，不然我報警告你謀殺。” 顧靈聽到這話眼睛都紅了，一把扔下卓蘇，抄起卓淮波同樣往浴缸裡按，邊按邊哭著說：“老公，我這麼掏心掏肺的對家裡人，你居然報警抓我，你不守男德，不過你不用去媽辦的培訓班裡學習，男女都一樣的，我教你就好了。” 卓蘇看到自己哥哥被顧靈摁在浴缸裡，趕忙過去用腳踹顧靈，顧靈直接用一隻手摁住卓淮波，另一隻手摁住卓蘇，自己站在兩人中間，兩隻手像起落架一樣，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卓父頓時氣急攻心，女兒沒救出來，又搭上一個兒子，也顧不得多少了，直接衝上來，顧靈直接就是一腳，這下子卓家全軍覆沒。 踢完卓父的顧靈，用一副不被信任的表情對她說，“爸，你怎麼能這樣，我是在幫你們卓家教人，學習三從四德，爸，你知道嗎？慣子如害子，你們的心軟會害了她們的……巴拉巴拉。” 卓父……，是不是還得謝謝你。 顧靈像是能聽到卓父的心聲一樣，害羞狀，“爸，不用謝，我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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