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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突然，從我身後那張餐桌旁傳了一個女人的道歉的聲音。
“喂，你這人是怎麼搞的？”一個男人不懷好意地問：“你潑了我一身，以為說聲對不起就完事了嗎？”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女人紅著臉解釋說。
“你知道我這條褲子值多少錢嗎？”男人質問道。
“我……我不知道……”女人慌忙說。
“就連名牌服裝你都看不出來，還做什麼服務員啊？”男人大聲問道：“你是剛來的是吧？”
……
我轉過身去，發現鄰座有三個流裡流氣的小年輕坐在餐桌旁：一個是頭上留有小平頭，一個是黃頭髮，另一個是紅頭髮。
小平頭的褲子上灑了一些茶水，他正坐在一張凳子上，將雙腿叉開，正指著褲子上打溼那一塊，朝站在自己身邊的一名漂亮的女服務員大聲吼叫著。
“對不起，我幫你擦……”服務員一邊道歉，一邊慌忙地說道。
我見她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忍不住往她漂亮的臉蛋上多瞅了她幾眼，頓覺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哇，這個女孩子怎麼那麼眼熟呢？”我的腦子高速轉動起來，但一時想不出來在哪裡見過她。
“先生，對不起，我幫你擦……”服務員紅著臉說道。
服務員看見小平頭叉開腿時，露出那個隆起的部位，感到有點難為情，但見這傢伙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還是從餐桌上扯下一疊紙巾，準備幫他擦。
“走開，別碰我，”小平頭好像是怕服務員佔他的便宜似的，一手將服務員的手擋開，大聲說道：“不行，你得賠這條褲子！”
“啊？賠你的褲子？”服務員知道這傢伙是在故意找茬，但還是做出一副誠懇的樣子，問道：“你……你這條褲子多少錢？”
“不多，就一千八百元，”小平頭將一雙色眯眯落到服務員那張秀美的臉蛋上，見她一臉驚愕地看著自己，說道：“看得出，你是剛來的，沒有那麼多錢陪我，這錢你可以不陪，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服務員紅著臉問。
小平頭那雙賊眼在服務員身上滴溜溜地轉動了幾下，壞笑一聲：“你答應今晚陪我，這筆賬就一筆勾銷，要不然……”
“對，就按照我們老大的意思去做，”黃毛大聲附和道：“要不然，你就別想在這裡混下去了！”
一時間，飯廳裡用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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