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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微微一愣，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母親，你在說些什麼啊？我跟他就是契約之間的關係啊。”
“本皇自然明白，我指的是這個人類是如何想的？”莉莉絲看向秦牧，等待著他的回答。
“莉莉絲女皇陛下，我與白靈雖然是契約之間的關係，但經過了這麼久，她也是我能夠一同戰鬥的夥伴。”秦牧堅定的目光看向莉莉絲，顯得誠意十足。
“那男女之間的感情呢？”
“什麼？”
“啊？”白靈一下慌了神，連忙上前拉住了莉莉絲。
“母親，你在瞎說什麼啊。”莉莉絲並沒有理會在她身旁大鬧的白靈，直接將她按在了沙發上，隨後看向秦牧。
“我並不清楚。”秦牧搖了搖頭。
“不知道？你不喜歡我的女兒嗎？”莉莉絲說道。
白靈看向莉莉絲，有些不明白她的這番話是什麼意思。但莉莉絲並沒有讓她說話，自己也並沒有多說些什麼。秦牧看向白靈，白靈對他輕輕搖了搖頭。隨後白靈被莉莉絲抓住了頭，老老實實的坐在原位，動都不敢動。
“我並不能夠確定這是不是屬於男女之間的感情，但我確實喜歡白靈，可能更多是夥伴，戰友一類。”
“真是一個大膽的人類，你就不怕你說出這樣的話，我會殺了你嗎？”莉莉絲玩味的看向秦牧。
這個表情秦牧好像在哪裡看見過，他下意識看了眼白靈。兩個人真不愧是母女呢，就連眼神都如此相像。秦牧看向莉莉絲，開口說道：“我有想過您可能會殺了我，所以在回答的時候，我有想過說謊。但是既然是您詢問的問題，如果我說了謊，那麼對於今後您對於人族的看法可能就會改變，所以我並沒有打算對您說謊。”
莉莉絲點了點頭，心中對於秦牧的印象好了很多。其實她自己也能夠察覺到對方是否說了實話，如果說剛才秦牧說了假話，雖然她並不會對秦牧做些什麼，但是她肯定會讓白靈離開秦牧。這種人滿口謊言，根本不清楚他會在什麼情況下背叛同伴，不能深交。
而秦牧並沒有對她說謊，哪怕不知道如何回答，也都是實話實說。也讓她這個眼高於頂的女兒都幫助對方說話，雖然不能排除白靈是因為沒腦子太容易相信別人。
不過由此來看，這個人類的本性並沒有問題，這也讓莉莉絲放心了許多。
白靈也悄咪咪看向秦牧，小樣，還到處找什麼藉口，說了半天不還是一樣饞老孃身子，口是心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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