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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信銀行辦公大廈外，楊鴻澤和姚尚娥在外面等了大概有一個多小時。打行長陳明原的電話，總是在通話中，問大廈裡的工作人員，他們說行長出去了，不在這裡。
楊鴻澤心裡有些生氣，姚尚娥在旁邊，也不便發作。一直站著等也不是辦法，兩人就在附近的咖啡店靠窗戶的位子坐下，點了兩杯咖啡，慢慢的等。
“人家根本就是在放你的鴿子。”姚尚娥根本不信陳明原不在行裡，只是不願意見楊鴻澤罷了。
楊鴻澤哼了一聲，生氣道：“都說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陳行長這麼做，真的是在逼我鋌而走險。”
“好啦，好啦，再等等吧。”姚尚娥看楊鴻澤臉色不好，連忙安慰他，“也許人家真的只是有事情出去了，不在行裡呢。”
楊鴻澤知道這完全不可能，也沒興趣就這個問題糾纏下去，默默地等下去。
大廈內，陳明原在自己的辦公室翻看資料。
手下的員工來報，說楊鴻澤還沒有離開，正和一起來的女的在附近的咖啡店喝咖啡。
陳明原讓他下去，自己一個人在辦公室裡犯愁。倘若真的不見楊鴻澤，惹急了他，不知道他會幹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倘若見面，問起貸款的發放，肯定無法敷衍。
思來想去，陳明原最後還是決定和楊鴻澤見面。拿起電話，上面全是楊鴻澤的打來的，全部未接。隨便一按，撥通了楊鴻澤的電話，讓他來辦公室。
陳明原整理下思緒，雙手十指交叉緊握放在辦公桌上，等著楊鴻澤的到來。
不一會兒，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請進。”陳明原道。
楊鴻澤和姚尚娥應聲推門而入，順便關上了門。
“陳行長。”楊鴻澤輕聲道。
“兩位請坐吧。”陳明原故作熱情的招呼兩人坐下，“讓你們久等了，需要喝茶嗎？”
“謝謝，不用。”楊鴻澤推辭了一下。
陳明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說道：“你們來找我肯定是為了貸款的事情，這件事我已經催過上頭了，無奈的是這段時間放款的人很多，恐怕要等幾天啦。”
“其實，我這次來不是為了貸款的事情。”楊鴻澤話鋒一轉，“我公司決定不在貴行貸款了，請您把資料還給我。”
陳明原心頭一驚，猜不出楊鴻澤這話是真是假，試探道：“小楊不要著急嘛，要理解我們銀行的難處，我行那麼多的客戶需要一個個解決嘛。”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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