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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去什麼啊，看你都吐成什麼樣了，沒事吧？”沈執歡擔憂的把紙巾遞給他，又折身去給他倒了杯水，一手拍著他的後背，一手送到他唇邊。
等程昭反應過來時，她白皙無瑕的手指上已經蹭到了他唇角的髒東西，他冷下臉往後退了一步，突然生出一種自從十歲之後便沒有過的羞愧：“別碰我。”
“……啊？為什麼不能碰？”沈執歡沒明白。
程昭沉默片刻，緩緩說一句：“髒。”
沈執歡第一反應是他在嫌棄自己，腦子轉了個彎後，突然明白是什麼意思了，不由得哭笑不得的把水塞到他手裡：“我怎麼可能會覺得你髒，你真是想多了。”
程昭一句話也不說，轉身到水池前漱口洗淨之後，走過來握住她的手，連並一點穢物也握在了掌心了。沈執歡莫名其妙的被他帶到水池前，看到他一臉認真的往自己手上淋水，又仔細的搓上洗手液，每一個角落都清洗得一gān二淨。
她一時間有些晃神，有些想不起，自己被這樣認真對待是幾歲時候的事了。沈執歡安靜的站在程昭身邊，看著他幫自己把手洗gān淨，又用抽紙攢gān水分，這才鬆開了她。
莫名的，沈執歡心臟跳得快了一瞬，突然生出一分尷尬，她咳了一聲，把手揣進兜裡，嘟囔一句：“至於麼，我又不嫌棄你。”
“我嫌棄自己還不行？”程昭掃她一眼。
沈執歡輕哼一聲，總覺得手有些熱。兩個人又在辦公室待了會兒便下樓了，沈執歡本來還想去年會再玩一圈。被程昭一句‘你想表演節目了？’給打消了念頭，兩人友好的打車回家了。
一進到家裡，剛才還jīng神奕奕的沈執歡立刻困了，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之後準備回屋，在她進門時，程昭突然開口：“其實編制內的工作也不太好。”
沈執歡停了下來，睡眼朦朧的看向他：“嗯？”
“工資漲得很慢，晉升難，雖然福利好些，但也就那麼回事，”程昭說完頓了一下，“有可能還沒有厲害的人一個專案賺得多，而且最主要的，也未必是特別穩定的工作，你覺得呢？”
“……你跟我說這些gān嘛？”沈執歡不解。
程昭沉默一瞬，半晌緩緩開口：“我只是覺得你應該更新一下擇偶觀念。”
沈執歡想了想：“你說得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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