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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林雨晴在秋風中停留了一會兒,沒有說話。我們只是駐足,好久,好久。
秋天的氣息在我們鼻間嬉戲,像幼時的我們一樣。秋風掠過髮梢,這靜謐的、掃除過的街道,山崗與我們的心裡,也灑滿了陽光。
我本以為今日可以面對一切,卻又在一瞬間被一個新來的問題絆倒,摔得悽慘。
那個人,不就是那天他們在寢室議論的孫月瑩嗎?那個暈倒後,一大幫人施工,卻被無辜撞破,還不能自圓其說的麻煩發起者。
其實我與她本該毫無交集的,可是她媽媽的花言巧語,和真面目前突如其來的衝突,讓她的手,毫不留情地指向了我……
「你的命那麼好,憑什麼是你到了最後老師們都放過了你?你還記得你幹了什麼嗎?你不看看當時你引發的末日一樣的局勢!你還有良心嗎?你還要不要被同學接受了?你忘了自已那一腳嗎?你是個男的!別那麼懦弱,快點站出來!」
可是仇恨仍散不了,糾紛仍解不開。她望著我,又在譏諷我的懦弱……
我後退了幾步,有些推搡地拐住了林雨晴。她先是有些吃驚,但仍在沉默。
我本以為她會幫我說話,卻沒有想到她竟會說出這樣的話。
我望著林雨晴清澈的眼神,內心起了波瀾。令人驚訝的是,她並沒有如我所想,跳出來為我辯護,而是淡淡地抬起頭,那目光冷冽得足以讓人心生寒意。
「你就這麼確定,杜皓雲會像你預料的那樣懦弱嗎?」
林雨晴的聲音裡沒有絲毫情感波動
「不敢面對的,懦弱的。」她的嘴裡蹦出冰冷的詞彙,如同黑暗中游蕩的幽靈,「為了討人喜歡,和人人都敵對的奇怪傢伙。但,這是你的人生,不是嗎?」
我愣愣地聽著,就像我剛才口齒伶俐地駁倒那個富家女一樣,林雨晴也像是轉瞬間便用利劍般的言語摧毀我心中摻了蜜的幻想,並沒有任何猶豫的模樣。
然而,她的眼睛裡能說什麼呢?那只有莫名其妙的謊言描繪的光明嗎?可是,這謊言沒有聽到啊!
「所以呢?」我賭氣回道,努力讓自已的語氣平穩一些,「這就是我,那個弱者,這樣不好,那個強者,杜凌雲那樣不好嗎?那好,你去找他吧。」
最後一句話,我沒由來一股衝動,脫口而出。看她的眼神逐漸寒冷,我才逐漸意識到我的衝動,這讓我十分後悔。
於是,我們不歡而散。
孫月瑩的控訴像解鞭炮般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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