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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江山離開水晶坊之後，一個人坐在辦公室發呆的曹素忽然一拍腦袋。
她這才想起來，剛才只顧著激動，忘了給陳江山報酬了。
然後，辦公室中的曹素，暫時將要不要跟凌雪搶人的念頭壓下，開始認真考慮這個問題。
也是這會兒，她才發現，好像陳江山從頭到尾也沒有提過。
而且不止自己，就連李山，陳江山也是以還他個人情的理由，什麼也沒提。
越是這樣，曹素越覺得自己這份報酬不能小了。
況且，自己跟李山不一樣。
“準備什麼呢？”
難道真的要按照他希望的那樣，幫凌家丫頭一把？
可這樣，自己還怎麼跟那丫頭爭呢？
曹素又開始糾結起來。
好一會兒後，曹素忽然一咬牙。
算了算了，幫就幫吧，反正小弟弟也跑不了，我還就不信了。
想到這，曹素當即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姓羅的，老孃有個事跟你說，這次你可以不用跪著聽……”
……
鳴人催收公司，是羅鳴靠著羅家的資金支援，把自己的狐朋狗友糾集起來開的催收企業。
也是在青淮臭名昭著的公司之一。
“二大爺的！廢物，都是一群廢物，這種優勢下都不能讓凌雪朝我低頭，我要你們有什麼用！”羅鳴坐在輪椅上，在房間裡找了一圈，發現已經沒什麼東西可以砸了，只能憋屈的吼叫。
面前，是跟李川一起去淩氏集團退合同的三個老總。
在羅鳴面前，大氣都不敢喘。
“羅總，這真不能怪我們啊，誰能想到凌不遲他連自己手下的財務部都看不住，讓凌雪拿到了秘鑰，真讓凌雪把定金給我們退了啊。”
“對啊羅少，我們可都是按照您說的辦的。”
“還有那個李川，要不是他背後插了我們一刀，我敢肯定，凌雪即使能把定金給我們，也拿不出違約金，說到底，這事李川才是罪魁禍首。”
三個老總一人一句，互相推脫。
聽得羅鳴更是火大。
“放屁，別給你們的無能找理由！”
三人瞬間噤若寒蟬，再不敢開口。
沒辦法，別看他們在青淮也算有頭有臉的人，可在羅鳴面前，他們還真都什麼都不是。
準確的說，是在羅鳴身後的羅家面前。
“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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