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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麼明顯的錄音難道還能是作假。
這一刻，蘇墨染心徹底的如墜冰窖，手腳都有些發涼了。
他不是自詡鐵面無私的嗎？
他不是從頭到尾都在說，戰場上沒有親疏，只有敵人。
可現在，這一切，全都為柳月兒破了例。
原來，他不是什麼都不懂，而是將自己的偏愛只留給了柳月兒。
蘇墨染現在覺得可笑極了。
至少三年前的自己可笑極了，不過幸好，現在要離開了。
垂在身側的拳頭緩緩收緊，蘇墨染眼尾已經通紅一片了，可她還是倔強的盯著慕凌澈。
一句軟話都沒有。
看到她這幅樣子，慕凌澈心中猛然生出些許的煩躁。
這個女人，是不是不知道什麼叫做低頭？
而此刻，門外的柳月兒恰好聽到了這段話。
原本焦躁的內心瞬間被撫平了，緊接著是漫天的狂喜。
她沒想道，慕哥哥竟然會這樣的維護自己？
那是不是就代表著，自己在他心中，比蘇墨染要重要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