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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為你們贏不了。”沃爾特說,“我預定的敵人,原本是阿卡多,沒想到你們居然能殺了他。不過也無所謂,畢竟現在我也有了和你們開戰的理由。”在沃爾特身後,數十根鋒銳而堅韌的絲線飄舞著,如同利爪。
“我要為我的主人復仇,所以請你們去死吧。”沃爾特揮動了絲線,纏向艾琳。白河將艾琳傳送走,自己被沃爾特纏住,沃爾特收緊絲線,可那孱弱的攻擊卻無法撼動不變之軀分毫。他又欲收回絲線,卻不料被白河抓住,使勁一扯,教他十指盡斷。雖然他能再生,可絲線卻奪不回來了。安德森擲出刺刀,沃爾特無力抵擋,被紮成了刺蝟,無法自愈,就這麼死了。
其他人沒幫上忙,也不想接著休息,便去找少校的飛艇,只要殺了少校,這場戰爭就該結束了。
飛艇不太好找,白河一個閃電風暴把所有的飛艇都劈下來了,在一地的殘骸裡完全看不出那艘是旗艦,只能一個個找。艾琳眼尖,先找到了,不過她沒告訴別人,自己一個人進去了。裡面的吸血鬼全死了,艾琳沒費什麼功夫就找到了少校,他在指揮室,與艾琳只隔著一層防彈玻璃,而且這層防彈玻璃不可能擋住熾天使的攻擊。
“喲。”艾琳打了聲招呼,少校露出燦爛的笑容,道:“看來我們很有緣,居然能在最後的時刻相遇。”
“差不多可以告訴我了吧?你們的答案。”
“當然。”少校抽出一張紙,扔在防彈玻璃前,“這是你的檢查報告,除了你不是人之外我們什麼都沒看出來,或許你自己能看出什麼?”
艾琳用熾天使打壞了防彈玻璃,進去撿起研究報告並收好。
“坦白來說,你們是這場戰爭中最大的變數。”少校又說,“如果你們早點出現,我或許會繼續蟄伏很長一段時間。而你們偏偏出現在我們行動前夕,針對你們的情報一無所有,可阻礙卻是實實在在的。我只能將本就捉襟見肘的兵力進行再次分配,而事實證明,這還不夠。而你們又殺死了阿卡多,這就導致我原本為他準備的底牌完全失去了作用。相信你已經見過薛定諤准尉了,那就是我們最後的底牌,她的戰鬥力可以忽略不計,而當她混入死河中被阿卡多所回收時,她便有了足以讓阿卡多消失的力量。可惜,你們沒有那種能力,薛定諤准尉也派不上用場。”
“或許……還是有用,只不過沒可能用上就是了。”艾琳沒提白河的黑光,那東西其實也能吞人,少校也沒繼續追問,現在追問已經沒有意義了。一切都已結束,他距死亡只有一步之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