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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與五皇子說了真相，也是難逃一死，還不如堅定的投靠沈拾琅。
只要沈拾琅不倒，他便能活。
大殿開啟。
殿外眾人便見殿內眾人跪了一地，二皇子早已傷重昏了過去。
再一看，裡頭樑上懸著的，竟是嘉成帝。
殿外眾人盡數“噗通”跪下，又驚又懼，不敢再看。
沈拾琅跪在地上，痛聲高呼：“臣，救駕來遲！”
沈公公聲音尖銳淒厲的哭喊：“陛下，駕崩！”
按照先前沈拾琅的吩咐，沈公公說了一遍，“大皇子囚禁陛下，喂陛下毒藥，二皇子帶兵入宮，趁亂要殺了陛下和大皇子，卻被大皇子砍成重傷。陛下難忍巨毒之痛，駕……崩了……”
“陛下！”殿外眾人高喊。
宮中亂了，宮女太監們鬧的人心惶惶。
沒人敢宣之於口，但大家都知道，大皇子與二皇子謀反，且二皇子如今重傷，生死未卜，皇位便落在了從未有人注意過的五皇子的頭上。
這位五皇子，跟了沈拾琅，運氣是真好。
宮中有極富經驗的沈公公整頓秩序，魏鑑朗協助成大將軍負責對大皇子和二皇子的人進行清理工作。
沈拾琅去見了五皇子，依舊是對外的那番說辭。
五皇子平靜的看著沈拾琅，絲毫沒有即將稱帝的興奮與喜悅。
他靜靜地道：“先生其實無需瞞我。”
自從沈拾琅成為太傅，五皇子便一直稱他為太傅，沒有叫他先生了。
這一稱呼，彷彿回到了當初兩人都艱難的日子。
“先皇從未把我們當作親子，否則也不會逼的大哥二哥都想殺了他。”五皇子說，“當日先皇以為靈丹需用壽元做交換，能夠毫不猶豫的索要我們三人的壽元，我對他，也無甚父子親情了。”
五皇子看著沈拾琅，“先生是否覺得我這樣太過無情？對先皇之死都沒有一點兒悲傷。”
沈拾琅沉默了一會兒，嘆了口氣，說：“先皇對殿下們來說，不是個好父親，對臣民來說，也非一個好帝王。”
“先生。”五皇子並沒有裝傻，“我會做好的。”
沈拾琅點頭。
“殿下好好準備一下吧。這幾日便在娘娘宮中，莫要出去了，記得殿門緊閉，暫不見人。”沈拾琅叮囑道。
“好。”
尚衣局已經在趕工，根據五皇子的尺寸趕製龍袍與各種帝王制式的常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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