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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回過頭，她也不知道怎麼就將自己搞得這麼狼狽，她想這一定是最後一次了，這小少爺也不是她願意委曲求全就能巴結的。
陸言越一路走到了酒店停車場，他回頭，看到舒悅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
她挺住步子，呼吸仍急促，沒說話。
“陸識則一直看我不順眼，”他開口，“他想報復我，才會靠近你，你呢，你也是想報復我？你憑什麼？陳婧得的手受傷，我還沒和你算賬，現在你跟那個私生子混在一起，你是作為我的發小，想打我的臉麼？”
舒悅勉強緩過氣，深深看一眼陸言越，她已經不想再去和他爭辯陳婧受傷這件事到底是誰的責任，他不會信她。
她道：“如果你說完了，能不能把行李還給我。”
陸言越用車鑰匙解鎖，但沒立刻拉開後備箱，他靠著後備箱那裡，盯著她，面色不善，“話說清楚，你什麼意思，本來我覺得大家以後相安無事就好，你現在站在陸識則那邊，是想做我的敵人？”
舒悅沉默片刻，開口時，語氣鄭重：“識則哥哥是我的朋友……”
她頓了下，“很重要的朋友。”
“多重要？”陸言越嘲諷，“比我和你二十多年的交情還重？”
舒悅抿唇，忽然就笑了，只是笑容很淒涼，“陸言越，我和你的二十年，昨天就算是完了。”
陸言越面色一凝，心口像是被捅了把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