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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爬上二十三樓。
是潘潘繼那次被其他鄰居慫恿後，自願自發的上樓。
好像從張素魏知行主動提出帶人出去找物資之後，樓裡的各戶，都默契的不再踏足高樓層的區域。
所以二十三樓，現如今才會如此靜默。
潘潘遲疑了幾秒，才拍響二十三樓的鐵門。
他等了幾分鐘沒走，鐵門內才傳來門眼被揭開的動靜。
這次門眼裡的人，是張素。
她問潘潘，“有什麼事嗎？”
潘潘輕嚥了下口水，還特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才鄭重其事的開口。
“張姐，我是R市醫科大學的學生。十六歲保送進譚教授的醫藥科技團隊，我今年十九，但已經是擁有三年醫學理論的人。”
張素聲音沒有什麼溫度，她問，“哦，然後呢？你有什麼事？”
像是沒料到張素會不像別人那樣恭維自己。
潘潘臉上表情藏都藏不住的尷尬。
見他一副語塞遲疑的樣子，張素就要關門。
潘潘連忙用手抵住門眼的小洞，即使被夾的深疼，他也不肯鬆開。
“張姐，我就想看看你和魏哥。我有用，我一定對你們有用的。張姐，張姐……”
張素也是頭一次聽這麼直白的自我介紹。
她那一空間的藥品，的確是需要懂醫藥的人來打理。
可卻不是現在啊！
張素也沒明確回絕，只稍微把門眼拉開些，跟潘潘說。“你確實是個人才，我記住你了。”
然後趁潘潘把手從門眼裡扒開，張素快速將門眼合上。
可張素以為，潘潘會就此下樓去。
卻在轉身的那刻，聽見門外潘潘用力的大喊。
“……上次那兩個被你劃傷的人死了，死因是傷口重度感染。”
這下張素有些不明所以了，她索性一把將鐵門拉開。
直接站到潘潘面前直面他的眼睛。
“你在我門口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潘潘被張素的氣場，瞪到有些萎靡。他後腳跟不自覺往外退了一點。
雖然有些不自然，但他還是大方的將話挑明。
“張姐，我沒別的意思。只，只是想告訴你和魏哥，現在但凡受一點傷，得不到專業的處理。都會，都會很危險。”
張素不說話，直愣愣盯著他的眼睛。
潘潘只當張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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