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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琬吞不下去,差點就嘔吐了。
謝寧怪自己考慮不周,一手攬著她怕她滑到地上,一手去拿茶几上的礦泉水。
衛琬趴在他懷裡,哼哼出聲來。
在謝寧耳裡就是難忍的,幽靈一樣的沉迷之聲。
擰開水往她嘴裡喂,衛琬跟孩子一樣搖擺,涼水傾倒一片。
從她唇邊下巴上大片地落,落大纖長的脖頸上,打溼了裸粉色的毛衫。
衛琬的胸口高低起伏著,纏綿的粉粉山川一樣。
謝寧的太陽穴重重地跳,下了狠心掐住她的嘴,拿水往裡灌。
衛琬痛苦的嗆出聲來,眼淚從閉合的眼瞼往下落,悽慘又可憐。
到底還是囫圇把藥吞了下去。
重複著程式又餵了感冒藥。
謝寧長吸一口氣,把人抱到床上,給她蓋被子。
轉身去浴室扭了熱毛巾出來,給她擦汗,心道,只能再等等,再看看。
他希望衛琬只是純粹的酒精不耐受,只是劇烈跑動吹冷風后受了涼,不由得拿出香菸,撐住頭望向那邊。
衛琬不斷地踢被子,四肢不斷地糾纏扭動。
枕頭上溼了一片,她的眼淚也跟著往下落,胸口開始酥酥地癢。
開始是幾隻毒蜂,這裡蜇一下那裡蜇一下,專往關鍵的地方刺,又疼又癢。
後來就更不行了,由內而外的乾涸,彷彿在沙漠你踽踽獨行,迫切地要喝水,要脫衣服。
有人過來擒住她的手腕,說你這樣不行。
衛琬既委屈又難受,淚眼朦朧地睜開眼:“怎麼不行?怎麼,不行?”
她很認真的看他,抓著他的衣服往上爬,迷眼怔忪得像個要不到糖果的天使。
“你說啊怎麼不行?”
語言功能也喪失了,翻來覆去只會說這麼一句。
什麼叫做亂花漸欲迷人眼,謝寧是結結實實的見識到了。
謝寧攬住她的腰,那截腰肢在手裡就是曼陀羅,又要把人從身上扒下來:“衛琬,你被下藥了。”
“我帶你去醫院。”
衛琬聽到了醫院兩個字,但並未進入大腦皮層,她模糊意識到他要送她走,送她去哪裡?
她哪裡也不要去。
男人從床上撈她的時候,她就受不了了,手臂又松又緊又顫顫地去摟他。
謝寧不斷地將她往下扒,她就不斷地往上爬。
夜半叄更的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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