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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端倪，這都答不上來？”
侍女抬頭，有些侷促，“回夫人的話，是六年前的春季。”
“哦，那他是得了什麼病呢？”
程洛寧直視侍女，卻見對方眼神躲閃，“奴婢有些忘了。”
她意有所指地喃喃道，“還真是隻記得該記的。”
處處有蹊蹺。
不過他們越是迫切想做戲讓她誤會，反而越能證明陸明霄並非想討趙泱泱為妾。
思及此，程洛寧心裡舒緩了些。
她走回庭院，卻在瞧見不遠處那幕時，心中陡然一沉。
“你們在做什麼？”她儘量平靜。
那廂，陸明霄望來的神色似有錯愕，他推開懷中女子，趙泱泱一個踉蹌，站穩時理了理衣襟，臉上帶著幾分若有若無的笑。
不等陸明霄解釋，趙泱泱就率先開口，“是泱泱沒有站穩，陸世子只是扶了一把，夫人不要誤會。”
抓穩時間跌落到陸明霄懷裡，還真當程洛寧看不出來呢。
她充耳不聞，看向陸明霄，“我有些頭暈，回家吧。”
隨後她與謝霖告辭，轉身走出了庭院。
陸明霄落後一步，大步追了上來，“我沒有扶她，是她自己——”
程洛寧心態平和地打斷，“我知道，我不管你們過去有什麼情分，只要從今日開始，你不起納妾的心思，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她說得足夠明白，語畢，身側的人卻駐足了。
程洛寧走到王府門前，發現他停滯在門檻內，好似對她的話很不滿。
她秀眉隆起，“怎麼，你要留在這兒和你的泱泱敘舊嗎？”
陸明霄跨出門檻，執拗道：“本就什麼都沒發生過。”
“還有，她不是我的泱泱，你不要這麼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