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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洛寧應下。
外頭慘叫聲連連，她不禁對程妙儀感到無語。
丫鬟下手能多重？至於這麼啊啊慘叫嗎？
直到她走到院中，看見那身量八尺，力拔山河的丫鬟，再對上程妙儀汗流浹背的模樣、蒼白的小臉……
看來虞氏是真的動怒了。
程洛寧稍稍走近些，就被圍觀的段姨娘拉住，“少夫人，你還是站遠些吧，別被誤傷了。”
段姨娘嘴裡還在嘀咕，“得虧是阿徹沒跟來，否則還不得為了這個小蹄子忤逆主母啊，真是豬油蒙了心，看上這小蹄子的惡毒了。”
程洛寧聽得莞爾，饒有意思地看著如板上魚肉的程妙儀。
杖責正好結束，程妙儀痛得起不了身，痛苦抬頭，對上程洛寧愉悅的眸色，她滿臉屈辱與憤懣。
程洛寧錯過她，準備離去，忽聽她恨恨道——
“你別得意。”
竟然還有力氣警告。
自從那日程洛寧扇了她巴掌後，她私下竟是連裝都不裝了。
程洛寧不屑道：“這話，你還是每日同你自己說一遍吧。”
*
書房。
房中空無一人，不知道陸明霄跑哪兒去了。
“世子去國公爺那裡了。”書房外的小廝道。
陸明霄一心公事，受了傷也不好好修養，程洛寧嘆了嘆，獨自進入書房內等他。
她坐到了陸明霄的書案前，翻來了書案上那本泛黃的道德經，看兩眼，她便覺得沒意思了。
也不知道他是如何保持多年閱讀的習慣。
程洛寧轉身，目光落在上鎖的書櫃上，只見鎖芯生鏽，竟是欲掉不掉。
她伸手一碰，就落了鎖。
要不要開啟看看？
看隱私會不會不好？
糾結了一會兒，到底是沒有忍住，程洛寧將書櫃開啟，看見櫃中寥寥幾件物品，她怔住。
最上面掛著的，是一幅畫像。
畫像中的少女靈動可人，手裡拿著一錠金元寶，五官精緻。
程洛寧一眼就能認出，這是她。
陸明霄藏在心中的喜歡，再一次重新整理了她的想法。
所以他年少時，的確畫了一個十二歲的姑娘，阿康沒有看錯，畫的就是她。
那些畫都被撕毀，而這一幅，應該是近兩年所作。
時隔那麼久，虧得陸明霄還能記住她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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