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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世子想同房，夫人婉拒
身後，突然響起清脆嬌嗔的女聲——
“孤家寡墜怪可憐的，乾脆就放兩隻做個伴。”
程洛寧感慨道，陸明霄聞之轉身。
四目相對，她的眼中是愉悅，他是強裝鎮定。
她調侃道：“不喜歡嗎？我以為你喜歡呢。”
陸明霄繃緊著唇，吐字艱難，“夫人，你……”
程洛寧走過去，指腹按住他的唇，“我若不開啟，恐怕到死都不知道你還有收藏愛好。”
的確是到死都不知，前世陸明霄死後，虞氏怕睹物思人，又捨不得丟掉他的物件，就將書房封住了。
程洛寧到死都沒有踏足。
她忽然很想問，前世的新婚夜，婚後的那兩年，他每每看見她，是什麼想法？
這個答案，她恐怕永遠都不會知道了。
故而，程洛寧換了個問法，“陸明霄，倘若新婚夜裡，你娶的人不是我，你會如何？”
他皺了皺眉，“為什麼要倘若。”
她語噎，“就是倘若，你想象一下。”
陸明霄看著她，斟酌須臾，眉頭蹙得更緊了，“我不喜歡這個想象。”
“那個呢？”程洛寧又指了指書櫃的畫像，“我看了畫紙和顏料，應該是近兩年所作。”
“你我婚前雖只遠遠見過幾面，可你也看見我了，為什麼畫像只畫十二歲的我，卻不畫現在的我？”
只畫十二歲少女，怪不得要被別人誤會為變態呢！
陸明霄拿著木盒的手指緊了緊，“我想著，那是一種回憶。”
程洛寧還有最後一個疑惑，“這個粉色絲帕，應該也是我的吧？”
不怪她自信，實在是這個櫃子裡的東西，都跟她有關。
陸明霄輕輕“嗯”了聲，幾不可查地帶著一絲幽怨——
“那回受傷時，你遞給我的。”
這一提醒，程洛寧慢慢想起。
原本是幫小啞巴止血用的，這絲帕是批次生產的，並沒有什麼特殊含義，她也沒想收回來。
程洛寧目光調侃地點頭，“我夫君還真的有收藏女子之物的喜好。”
她甚少在他面前，喚他夫君。
難得喊一次，還帶著揶揄。
陸明霄很不喜歡她這樣，拿感情作調侃，“嘲笑”他。
他咬緊腮幫，生硬道——
“你明知，我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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