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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太般配了……
周固起身，穿上外套，重新問一遍：“小姜，能不能送送我？”
姜語笙抿著唇邊的弧度，點點頭。
走出舅媽家的大鐵門，兩人步入巷子，沐浴著朗烈的陽光散步。
“你家離這邊很近嗎？”姜語笙好奇。
“還行。”周固說，“開車半小時。”
“……”這哪兒叫還行？算遠的了。
周固側眸看她：“因為是來見自己想見的人，所以即便跋山涉水也很值得。”
講得可真讓姜語笙如沐春風。她越來越覺得他是她喜歡的型別。不像有些人，狗嘴裡總是吐不出象牙。
“而且在路上消磨再多的時間，也比呆在家裡被三姑六婆催婚強。”這一句，更像是周固出於減輕她的心理壓力才補充的。
“那你怎麼就給他們機會催了？”
“這不是最近才遇到像你這樣讓我有衝動追求的女生。”周固手裡掂著車鑰匙，“我空窗很久了，差不多三年吧。之前正式交往過兩任女朋友。”
“第一任是大學期間交往的。畢業後因為工作規劃不同，分隔兩地，感情慢慢淡了。”
“第二任是我上一家公司的同事。從一開始就磕磕絆絆的，最後還是因為價值觀的分歧，掰了。”
“……”姜語笙兩隻手揣在衣兜裡，“我剛剛那句話，沒有要你交待感情經歷的意思。”
“我知道。”周固的聲音裡帶著一抹笑意，“是我認為自己應該跟你交個底，你心裡有個數。但你不用告訴我你以前的情況。”
姜語笙小聲嘀咕：“怎麼感覺好像相親。”
周固的笑意加深：“我們可和相親不一樣。我們是自己認識的。”
姜語笙澄清：“我對相親可沒有偏見。”
他的那輛寶馬停在和昨天晚上送她回來時一樣的位置，很快就到了。
周固輕輕嘆氣：“早知道我應該停遠一些。”
姜語笙彎唇：“其實你可以留下來吃午飯的。”
“年後再來蹭飯吧。今天除夕，我還是早點回去，看看家裡有沒有什麼我能幫忙的活兒。”周固開啟車門，“你快進去吧，這裡風口，別站太久。”
見他分明是要等她回頭後再啟動車子，姜語笙便折返。
周固則又喊住她：“忘記先提前跟你說，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姜語笙禮貌地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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