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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怪你。”寇煙苦笑了下，“可能，是老天爺也覺得，我們不合適，所以才給我們這麼一個死命題。要怪，就怪我愛你，你也愛我。怪你有呼風喚雨的能力，怪你曾經愛過她。”
在道理面前，你沒錯。
但在我的愛裡，你錯得不可原諒。
她的意思，裴修明白，可他無法接受。
明明，他們是相愛的，卻要因為這個意外，走到盡頭？
他試圖掙扎：“如果今天這個人不是蘇栩，為了替你出頭，我動用私權，你會同意嗎？”
寇煙默下去。
他真的很狡猾，把她用來為難他的如果，又還給了她。
“不知道。”
裴修說：“你大機率不會，你只會希望我替你找證據，然後依法處理。”
“沒有如果。”
“對，沒有如果，所以你為什麼要問我，如果那個人不是蘇栩，我會不會為你出頭？”
寂靜。
寇煙很從容，因為她料到他會這麼說。
“這兩者之間有沒有區別，你心裡有數。”她看著他，言語緩緩，“我只是想你堅定地站在我這一邊。”
“但你的態度，讓我確定，你根本靠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