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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聲，自嘲地道：“我從來不知道，我的時間這麼值錢。”
“取決權，在你手裡。”
果然。
雖然曾有幸做過一段時間的師生，可他從來都是個完美的商人，一句廢話也沒有。
寇煙吸了口氣，大著膽子看向他。
“我要提幾個條件。”
裴修眸中閃過興味。
他看著她的臉，點頭，“說。”
寇煙思索片刻，一一道出：“我們不可以同居。”
裴修皺了下眉。
寇煙改口道：“我不想住在江南城，那裡有點遠也太……顯眼，住在外面的話，你，你可以隨時來看我。”
裴修視線往下看了她一眼。
寇煙輕咬內唇。
她也知道，這話說得太看得起自己。
她眼神轉動，輕聲解釋：“裴夫人說了，只有未來的裴太太可以住。”
裴修不置可否。
半晌後，他才開口：“隨你。”
寇煙大大地鬆了口氣。
“繼續。”裴修道。
話已至此，寇煙也再沒什麼顧忌：“我們的關係，不可以讓外婆知道。”
裴修點頭。
這不算過分的條件。
寇煙抿了抿唇，“那我，說完了。”
裴修看向她，口吻打趣：“我以為你要加一條，不許干涉你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