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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在。”
賀淮之好像是呆住了。
猴子低頭檢查他身上的傷口，他宛如石雕，靜靜地坐著。
直到猴子碰到他的右手，他悶哼一聲。
猴子盯著那隻手，上面都是血，指骨也有些扭曲變形。
他有些害怕，這位可是賀家的少爺啊。
他抬頭去看賀淮之。
賀淮之半張臉都是血，左手捂住了臉，頭埋下去，肩頭在劇烈地顫抖。
他聽見了壓得很低的嗚咽聲，賀淮之……
或許是因為痛，好像是哭了。
賀淮之被送進醫院，除卻皮肉傷，他的右手掌骨因為劇烈撞擊嚴重骨裂，食指骨折。
手術後，他在醫院住了兩天，付婉雯也抹了兩天眼淚，然後安排他轉院，去了和賀老爺子同一家醫院，這樣方便家裡用人照顧。
受傷後的賀淮之變得越來越沉默，就連眼神都是呆滯的。
就連付婉雯呆在他病房裡都覺得壓抑，她建議他出去走走，受傷的是右手，必要的鍛鍊還要有，他不想動，她就讓他上樓去腦外科看看賀老爺子。
賀淮之這次答應了。
他不喜歡別人跟著他，付婉雯和用人都沒敢跟去，他一個人乘電梯上樓。
右手被固定帶固定著，他走得很慢，眼看快要到病房門口，病房裡走出一個人。
是賀妄川。
賀淮之停住腳步。
賀妄川帶上病房門之後，抬眼便看到了賀淮之。
賀淮之穿病號服，右手還有固定帶，整個人看著精神也萎靡，和從前相差甚遠，以至於他都愣了一下。
兩人間隔幾米距離，賀淮之看到了賀妄川的眼神，他知道自己現在看起來是什麼滑稽樣子，但……這不都是眼前這個人害的嗎？
他問賀妄川：“你來幹什麼？那是我爺爺，和你沒關係。”
賀妄川覺察賀淮之是要沒事找事，他沒有理會，繞過賀淮之往前走。
賀淮之在原地站了幾秒，扭頭就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