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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給我裝可憐。”
“好痛。”
越說她越來勁兒，巫樂扁著嘴巴好像要哭了，可憐兮兮的。
鍾睿皺著眉頭，他實在看不下去了，直接伸手控制巫樂身體，讓她變回去。
腦袋上的傷口肉眼可見的癒合，斷掉的手腳也立刻接好。
鍾睿把她全身上下都摸了一遍，確定都修好了才面色緩和一點。
巫樂動動手腳扭扭脖子，然後抬手摟住鍾睿脖子，踮腳笑:“生氣了？”
鍾睿還在皺眉，“為什麼要這麼做？”
“很好玩啊，你不覺得他們三個很有趣嗎，一個跟傻子一樣分不清人，一個只知道說我卻什麼都不敢做，另一個……他很勇敢，殺我殺的很果斷。”
要是天台三人在這裡，估計打死也不相信，在她口中，趙山豪反而是唯一被誇獎的人。
鍾睿不理解，他只知道巫樂被欺負了。
“你要是真的人類，你剛剛就死了。”
“可我不是啊，我是小怪物，你的小怪物。”巫樂貼近，在鍾睿臉頰上蹭了蹭，像只貓一樣。
從同事身上來點甜頭，安慰一下自己。
雖然她很喜歡玩這種遊戲，但剛剛真的很痛。
痛得很爽。
巫樂眯眯眼睛享受著和鍾睿的面板接觸。
“既然是我的小怪物，那我可以管教你。”鍾睿不是問她，而是直接陳述。
巫樂眼睛閃了閃，眯著眼睛笑著說:“鍾睿，你是班長，管我很正常。”
鍾睿把自己脖子上的兩隻手扯了下來，然後從身後掏出了那根帶血的繩子。
這是郭姚綁巫樂的繩子，跟著一起墜樓，上面還沾著她的血。
鍾睿把巫樂捆了，還扯過邊上的窗簾布墊著捆，不會勒疼。
捆好之後，他甚至學著巫樂那樣，右臉頰蹭了一下她的臉頰。
“待在這裡，回來我再教訓你。”
教訓。
這個詞巫樂很喜歡。
巫樂乖巧的坐在課桌上，晃著小腿說:“我絕對不出這個教室。”
“很乖。”鍾睿摸摸她腦袋，下一秒就消失在了黑暗中。
……
他不理解巫樂的遊戲，但是他覺得巫樂受欺負了。
……
蘇晨陽和郭姚下到一樓，路過花壇的時候看著不遠處的那灘血，兩人都不自覺地停下了腳步。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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