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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元年,外戚與清流之首,竇武與陳藩再度被重用。但宦官之流,如曹節王甫等人慫恿太后,禍亂朝政,因此竇陳等人曾想要密謀宦官,不料機密洩漏,反被宦官聯合了皇帝乳母將陛下控制,下令說其造反,要將其擒拿。陳藩率侍衛與太學生反抗,進入承明們,方至尚書門,便因寡不敵眾身死。竇武也被矇騙丟掉兵權,終身圈禁,當時很多與這兩人有聯絡的人,或如李膺此類大儒被下詔獄,最後屈打至死。他們的家人被處死者,或罰沒入宮者,多不勝數。此是第二次黨錮之禍。”
“還有一次,那時殿下年紀還小,想來應該也有印象。熹平五年,永昌太守曹鸞上書為“黨人”鳴冤,想要解除黨人的禁錮,但陛下不準,又是一片波及與血雨腥風。
這些,就是這些年來‘黨人’與宦官的較量。”
曹操說罷,四方寂靜下來,耳畔只有風聲呼嘯。
真安靜啊......
柳汴仰頭望著這一方天地,長長嘆了口氣,“孟德說此話是何意?是在告訴我,不應該再去引來一場風雨麼?”
“此事做與不做全在殿下。”曹操說,“臣所說許多,只是想告訴殿下,之前的黨錮之禍雖以失敗告終,但士人風骨,寧折不彎。”
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難道也想把我當作棋子嗎?
柳汴又想到了何皇后對自己說的話。他如今更加迷茫了,他好像在被人推搡著前行,可又不知道前面究竟會有什麼在等著自己。
曹操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
若是放手張讓,那麼便是他對皇權的妥協。
若是執意不放,便是站在朝中清流一側。
只是他還有一點不太明白,於是斟酌的開口,“我舅舅,自然是痛恨十常侍的,但是,我不明白,為什麼母后......她也勸我放過張讓?”
他真的不明白。皇后,所儀仗的不就是外戚麼?那麼為什麼這兩人的態度卻是背道而馳?
曹操微微挑眉,眼中劃過瞭然,他倒是有些明白柳汴為什麼躊躇了,於是直接挑明道,“張讓之子張奉,所娶新婦,便是何氏女。”
這屬實超出柳汴認知範圍,他膛目結舌,“所以,是姻親......”
曹操笑道,“若真要硬攀關係,張奉也算得殿下表兄。”
忽然之間,柳汴醍醐灌頂。他明白為什麼在皇帝不待見自己時,張讓會說兩句軟和話了。原來這老東西踩著兩條船!一大一小他都不耽誤。
那他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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