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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兩對母女
東方玉原本以為，就算這兩年的感情都是假的，慕容春起碼會遵守基本的承諾，把血凝子給自己，但，“慕容春”再度重新整理了她的雙眼。
“我不記得答應過你什麼了。”她看都不看東方玉，抬著下巴說。
“……”東方玉半天說不出話，最後還是將心裡所有的激動壓了下去，冷冷道，“你答應了。”
“我不記得了。”
竟是一如初見時的無賴，只是這一次，卻無半分可愛。有的，只是真正的無賴。
“請你遵守你的諾言。”東方玉鐵青著臉，一字一句說。
她本就不是個耐煩囉嗦的人，若換了別人，她早就直接動手了，但不知為何，對著眼前的人，即便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只是紈絝子弟的一場玩笑，卻依然下不去手。
“慕容春”顯然也知道這一點，加上有唐雪姬撐腰，所以很有恃無恐。
“哈，我連你都不記得了，還遵守個屁啊！再說了，諾言什麼的，可以吃麼？而且你個死變、態，有什麼資格要求我記得承諾？”
“啪！”
正當東方玉被氣得快像被她餵過的魚一樣翻白眼的時候，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在“慕容春”臉上。
“慕容春”怒眼圓瞪，卻發現是自己的母親。
“娘——”怒氣立刻華為委屈。
多年宅斗的經驗，已經讓她學會了最高的演技，隨時隨地知道如何抓住強者的心。
果然，原本也是滿臉怒氣的唐雪姬聽到女兒這一聲軟糯委屈的喊，臉色稍霽，沒有當場對她發作，而且轉向東方玉：“你要她履行承諾是不是？”
“是。”
“好。”唐雪姬一抬手，彈出一物進東方玉手心，“從此你與春兒兩不相欠。”
兩不相欠麼？
兩年多真心實意的投入，原本以為會得到此生的救贖，卻原來只換得玩笑之後她們家的一句“兩不相欠”……
喉中一甜，一口鮮血就已湧了上來。
強行將其吞下，東方玉撐起精神，冷冷道：“是，兩不相欠。”
說罷，努力挺起背脊，揚長而去。
待東方玉走了，唐雪姬才正視女兒：“答應人家的事必須做到，這是武林中人推崇的信義。成大事者，都是一諾千金。”
這，也是她唐雪姬一生的做人原則。
“是。”“慕容春”低下頭，乖巧道。
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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