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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會不知道。”東方玉內心苦笑，面上卻仍是冰冷一片，“你很早就告訴過我，風雲閣有一種血凝子，可以將慕容一氏的武功歷代積累其中，以待下一代閣主直接化為己用。可是，那血凝子是認主之物，非慕容氏血脈不能化用，否則必定經脈盡斷而死。我們外人要它，又有何用？”
“外人？”李心竹冷笑，“呵呵。”
“我們不是外人。”許久的許久，李心竹終於再度開口，卻是意有所指，“你又怎知，這血凝子，你不能化用？”
☆、第42章事後哭喪
“什麼！”東方玉悚然動容。
腦海中，蹦出了一個可怕的念頭。
而她母親接下來的話，讓這個念頭徹底變成了現實——
“是的，你就是慕容無言的親生女兒！”李心竹聲音淒厲，仰天長笑，“你，就是慕容無言的長女啊！”
“我……”東方玉彷彿想抓住一根救命索般，啞聲急道，“你不是說，我的父親，是一個乞丐嗎？”
多少次，母親曾嫌棄地對她說，她的親生父親，是世間至卑至賤的乞丐。說那話時，母親眼裡的厭惡，至今都無法忘記啊，那是曾經刺痛了她的童年回憶。
可如今，她卻寧願自己的父親，是個至卑至賤的乞丐，也勝過……是慕容春的父親啊。
“哼！在我看來，慕容無言就是低賤的乞丐！我就希望他匍匐在我腳底，乞求我的愛！”
……
好吧，對於母親激憤時的話，早就應該不當真的。
“所以……”東方玉艱難開口，“我的父親，是慕容無言？慕容春的父親？”
“到現在你還想著那賤蹄子？！”李心竹聞言，暴怒，“你就不想想，人家心裡有你麼？把重傷的你一個人丟在雪地裡，生死不問！她還搶了你的爹，搶了你的風雲閣，搶了你的一切！你才是慕容氏的長女啊！這一切尊榮，本來都該是你的！你想想，這些年，她過的是什麼？你過的是什麼？你的好日子都是給她搶走的！”
李心竹循循善誘著女兒將仇恨轉移到慕容春身上。
但，這一刻，東方玉只有一個念頭：“她……是我的……妹妹？”
看到她這樣喃喃自語，李心竹氣不打一處來，衝上前“啪”的一聲就給了她一個耳光：“你還在想她！還在想那個賤人，是不是？！”
東方玉頂著五個鮮紅的手掌印，茫然抬頭，眼神空洞。
李心竹更氣，聯想到曾經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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