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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嗎？”
“不、不是。”
那人幾乎跟她說話都有些發抖。
甘泉內心十分混亂：“那我不可怕，怎麼我碰一下他，他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剛才這人意思她聽出來了，就是說那個人如果不自殺，會死得更慘。
難道她有毒麼？
那人不回答，只是低著頭。
甘泉還犯了軸：“那如果不是這麼回事，為什麼我不能碰你們呢？”
說著，伸手作勢要去碰那個人。
那人嚇得往後大大退了一步，也是跪下了：“聖姑，您就饒了我吧！您這樣，教主會殺了我的！”
“教主？”
甘泉終於聽出問題的癥結了。
感情只要自己碰碰這些人，就有個教主要殺他們。
這是什麼教主呀？怎麼那麼殘酷？
而且，為什麼只要自己一碰他們，那教主就要殺他們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追問那人。
那人還在發抖：“屬下不敢胡說。”
甘泉又往前一步，作勢要去碰她：“你不說清楚，我就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