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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的,但是大多時候都不脫。
這會垂眸看她一眼,沒說話。
南珠知道遊朝身上全是疤痕,但沒在意過。
因為她剛跟遊朝沒多久的時候聽過一個傳言。
說遊朝在十九歲那年的一個雨夜。
手拎著一把彈簧刀,單挑了京市地下無數場子。
那晚血漫滿地,雷聲滔天。
遊朝正式從個身無背景的毛頭小子,踏入了京市的地盤。
三年,躋身京市地下核心。
在二十二歲的那年雨夜,蹲在狼狽的南珠面前,說要毀了陳家。
遊朝今年不過二十五。
想在黑白兩道都混出名堂,爬這麼高,哪這麼容易。她以為這些疤痕對他來說算是勳章。
但陳韶笙那天的話,到底是入了耳。
南珠覺得。
這些刀疤,不全是他的勳章。
她盯著這一片又一片的刀痕,問遊朝:“疼嗎?”
遊朝眸光微斂,黝黑一片,但是沒說話。
南珠俯身,對著心口的那道輕輕吹了口氣,“吹吹就不疼了。”
一口氣吹完。
南珠的脖頸被拉下。
二人額頭相抵。
遊朝吻了吻南珠,若即若離。
南珠舔了舔唇,手捧住他的臉,吻了下去。
南珠不喜歡和遊朝接吻。
因為霸道又窒息。
但腦中突然鑽進遊朝那個雨夜,哆哆嗦嗦的說疼。
還有陳韶笙說遊朝最慘的一次,是全身上下被割滿了血口子,刀尖在骨縫中拉扯,雨水被鮮血浸透。
南珠的父親以前骨折過,好了後,每到陰雨天,總會痠疼不已。
南珠沒傷過,不知道什麼滋味。
但想來。
滋味應該不好受。
所以大名鼎鼎的朝爺,才會說……‘疼’。
南珠在遊朝翻身把她壓下的時候,很認真的軟聲說:“以後疼了你告訴我,我幫你吹吹,好不好?”
遊朝黝黑的眸子盯著她,驀地勾唇笑了笑:“南珠。”
“在呢。”
遊朝指尖從南珠的額尖往下滑,沒什麼情緒的說:“你真的是被養的……太天真了。”
南珠想問你這是褒義還是貶意。
但是問不出來。
在天做被海做地的遊艇上,像是被砸釘子一樣,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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