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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quo;你這小子,叫我喝的時候怎麼不眨眼睛?”肖非楚說他,把他拎起來逼著他喝,楚鬱沒有辦法,只好皺著臉喝光了一碗。
肖非楚說的是他剛進楚家時的事情,那時還是楚鬱的叔叔當勢,肖非楚在公司受盡排擠,乾的都是粗活累活。一次肖非楚感冒了,他身份尷尬,沒什麼人願意搭理他,還是楚鬱發現的肖非楚病倒了。
楚鬱父母在世時,每次處於感冒都要給他灌薑湯,楚鬱搭了搭肖非楚的額頭,跑去廚房叫保姆煮碗薑湯,保姆連連擺手說不敢煮,楚鬱便自己關著門,照書熬了碗黑黢黢的薑湯。
依肖非楚當時喝完的精彩表情來看,這碗薑湯的味道怕不會是那麼盡如人意的了。不過楚鬱心想又不是叫他自己喝,肖非楚皮糙肉厚,能給他碗薑湯就不錯了。
4。
楚鬱喝了薑湯,被肖非楚禁足一天,隔日才又去取信,只見那人說:是你自己問我要幹什麼的,我實話實說,還不行啊?
他乾站著思想半天,還是想見這人一面,字句都斟酌過,才寫下:我連你什麼樣子都不知道,怎麼喜歡你?我沒幾天就要回學校了。
楚鬱問的很誠摯,對方的回信不走正途:這樣吧,你回去把你自慰的聲音錄下來給我聽,我就見你一面。
楚鬱氣得當場就把信紙給撕了。
回到家裡,肖非楚這天沒上班,見他進來剛想打招呼,楚鬱理也沒理就上樓了。
楚鬱在床上想著那信的內容,失魂落魄地跪在床上,有時候是白紙黑字的“我想幹你”,有時候又是今天那些淫言浪語,不知怎麼的,下身竟有抬頭的趨勢。
他眼角也紅了,手拉開了褲子拉鍊,推下了些,手覆在半硬的性器上,沒有章法地動著,也不知算是撫慰自己,還是別的什麼。
就在這時楚鬱被人從後頭圈住了,另一具身體緊緊貼住他的後背,臉也靠上來,一隻熱燙的手按在楚鬱蹭動慾望的那隻手上。
從他耳邊傳來的低沉聲音姓肖,名非楚。
“看來小楚鬱認真學習了我寫給他的信。”
1出發到家2看信封,34睡覺,5看信,6不告訴你,789在家,10我想幹你,11沒去,12是你自己問我的,我不喜歡你,我連你什麼樣我都不知道,13,我可以見你,除非你把自慰的聲音錄給我聽這訊息是吃早餐時候,他哥哥肖非楚告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