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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幾年前就被我調戲得面紅耳赤了。
「今天的事你也知道了吧,」我一寸一寸巡視著這張清俊的臉,低聲說,「他把我封為貴妃了,這是在故意羞辱我麼。」
他的喉結一動,猶豫很久,才低聲慢慢地說:「他……不對……」然後又幹乾淨淨地看著我:「你別難過。」
我心中覺得有趣,倒並不算難過,卻配合地做出傷心難自抑的模樣:「明日會有故友來探望我,我知你要將我的一舉一動講與他聽,只希望這一次,不要告訴他……可好?」
阿澤沉默,然後微不可查地點頭。
他不會說的。
我有這樣的自信,從他第一次將目光落在我臉上,從他第一次願意出宮為我摘寒山寺外的桃花,從他第一次在我說怕雷時站在床邊整整一夜時,我就知道了。
——暗衛可不能有感情,動心的暗衛,就會叛主。
我從宮人那裡知道,傅瑜昨晚去了淑妃的長春宮,可是並未侍寢,早早就和衣睡下。這倒是讓我有些不解了,傅瑜最近兩年經常如此,這皇帝去找妃子蓋著棉被純睡覺,要不是他每月與我做這事都熱衷得很,我都要懷疑他是不是有什麼隱疾。
不過我不關注這個,別說他現在冷著我不來見我,又或者是和哪個妃子顛鸞倒鳳從此君王不早朝,就是他死了也與我沒多大幹系。
我比較關注的是昨天遞信來的人。
子時三刻,我一人坐在窗邊,百無聊賴地翻著一本遊記,「吱呀」一聲,樹影搖晃,有人已經悠然坐在我身側,周身帶著深秋更深露重的微涼溼氣。
「不錯,」他的聲音喜怒未辨,「沒見傷心,還算有點出息。」
青年長了一張極其英俊的臉,一雙桃花眼稍顯風流,秀骨青松,錦衣榮華,正懶洋洋地勾著唇角,把玩著我桌上的瓷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