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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突然煩躁地嘖了一聲：
「煩死了，他怎麼了關我屁事？
「他才不是我的未婚夫，他是我的小狗。」
「不信你們看，」小商湫轉過身，衝身後一直沉默的小男孩喊道，「小狗，跪下！」
小景深的脊背顫了下，半晌，他安靜地跪了下去。
周圍一陣鬨笑。
滿足好奇心後，小孩們四散開來，無人再注意到小景深。
可我卻看到他站起身拍拍褲腿，眼裡盈滿霧氣。
我的心裡突然有些憐惜。
剛想摸摸他的頭，場景倏地變換。
一間堆滿桌椅的雜亂教室內，一群學生將另一個學生逼至角落。
景深被其中一人推倒在地，而後，一隻纖細的手抬起他的下巴。
商湫看著表情倔強的少年，彎唇：
「做我的狗，就該好好聽主人的話。
「捱打這麼多次都不聽話，真是越長大越叛逆。」
景深咬唇別開頭，瞪著她，並不答話。
商湫一甩手，嫌惡地擦了擦，又對身邊的小跟班們道：
「揍一頓，記得避開他露出來的面板。」
幾個新來的少女少年還有所顧忌，不太忍心動手；
而想要得到大小姐青睞的少年們早已忙得熱火朝天。
景深抱著頭默默承受，除了偶爾溢位的幾聲悶哼，全程幾乎一聲不吭。
商湫坐在一旁擦乾淨的桌子上，居高臨下地欣賞眼前這場霸凌。
她的目光和少年仇恨的目光對上，臉上露出病態的微笑。
畫面再次轉換。
這次是在一個昏暗的倉庫內。
青年從背後被一把刀割破喉嚨。
我渾身一震。
這是我剛來時的場景。
不過不同的是，這是景深真正被商湫殺死的那次。
他踉踉蹌蹌地跌坐在地，鮮血從他捂住的指縫中滲出。
他想要說些什麼，可開口卻是不斷咯血，話不成句。
少女尖厲的聲音響起：
「都說了讓你聽我的話……誰讓你這麼叛逆！
「你為什麼非要和蘇悅說話！
「都是你自找的！」
商湫哆嗦著丟下刀，頭也不回地轉身就跑。
景深趴倒在地，眼中既有仇恨，卻又有無助與害怕。
他像只瀕臨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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