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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猜到一些。”
團藏微微側首，餘光看向身旁的少年。
“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沒有。”
沉靜、緘默，一如既往。
團藏一時有些摸不清觀月心中所想，倘若他等下倒戈的話，容易壞自己好事。
“朧啊。”團藏又輕喚。
“在。”
“你覺得，村子和宇智波之間真的還有緩和的餘地嗎？”
“屬下不知。”
“不知？”團藏哂笑，“你真的不知嗎，還是並不願多說呢？”
“大人好像十分牴觸宇智波。”觀月道。
團藏冷哼了聲，“因為，你沒有見識過宇智波真正的力量。”
他說此話時，目光中透著極深的忌憚。
“只要再出現一個宇智波斑那樣的人物，木葉就要易主了。”
“大人又怎知，木葉不會再出一位，初代火影那般的人物呢？”觀月卻是反問。
團藏面帶嘲意地低笑了聲：“你根本沒見識過，初代火影和宇智波斑究竟是怎樣的實力。”
他面露追憶之色，嘴裡低聲輕喃。
“大蛇丸、四代目、旗木卡卡西……木葉這些年來出現的天才，沒有一個能與他們二人相提並論的。”
“即便是老師，也相差甚遠……”
“宇智波止水、宇智波鼬……宇智波一族總是異才不斷，他們要達到那個境界有更短的途徑，不施與壓力，只會放任他們慢慢做大，到時候更是沒人能與之抗衡。”
“若不想放任他們，便又只會將木葉和宇智波推向對立。”
“老師當初，就是十分明白這一點，才遺留下了對宇智波的政策。”
“這樣就是個死迴圈，不如直接將此隱患根除！”
死迴圈……
觀月在一旁靜靜聽著團藏所言，面具遮掩讓人也看不見其臉色。
說到底，還是因為弱小，恐懼著宇智波的力量，又自知沒有能徹底駕馭他們的能力。
這份軟弱也滋生了這份狹隘的器量。
口口聲聲說是為了木葉，殊不知村子已在這種領導之下走向了畸形。
“啊，大人說得不錯。”觀月淡淡道。
“扼殺萌芽，是最穩妥的辦法了。”
團藏側目又看了觀月一眼，目光在那張火焰面具上停駐了片刻
“接下來的行動，你就不要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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