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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句話說，現在的題超綱了！
原本虛無一物的空間，已經出現了自己的形狀，連帶著其中的芽衣一起。那是一個所有人都能看到的弧度，因為曲率旋轉速率結果被白辰強行改變了0。03個小數位的關係，光速比原本慢了相對應的平方數值，光差引發了一個最基本的改變，那就是量子讀數。
而從琪亞娜的視角，能看到一個邊緣呈現出七彩光暈，內部卻是黑色的半圓弧形，像是一張開啟的巨口，將芽衣吞噬在內。
明明芽衣的身上閃爍著電光，明明她向前揮舞刀劍，明明她正在奮力的攻擊，可她的行動卻像是慢了下來，她的身體像是在攻擊中發生了自行崩潰，肌肉向內生長，血液向裡回流，她的身體竟然向中間乾癟，並逐漸變成紙片人的形象！
“芽衣！”
第四十七章芽衣，補課吧
白辰無視琪亞娜的慘叫，手腕翻轉，欣賞著自己製造的空間扭曲場喃喃自語：“還是無法降維……即使是我也碰到律者的極限了啊。”
律者發動他們的能力，受限於幾個條件，強烈的意志，對自我能力的認識，以及從虛數之樹門中所能瞬間提取的崩壞能量。
注意是瞬間，嚴格來講，所有律者持有的崩壞能都是無限的，但他們的瞬間輸出量有極限，這也是限制他們的一種因素。
而白辰，作為頂級博士，科學天才，給一群中小學生講題，又怎麼可能不自信？
認知就更別提了，只能說，全靠同行襯托。如果沒有崩壞意志下場，直接為律者注入知識，短時間內很難有人追上他。
至於最後的門，別人都是從虛數之樹，崩壞意志那裡申請獲得力量，而白辰是從自己家的系統裡掏，甚至不需要手續，簡直就是左手換右手。
可以說，在當前科技所允許的範圍內，他已經到達了短時間能達到的極限程度，再想要向上繼續每一步都會異常艱難。所以他發現空之律者的力量終究還是有極限的，如果只是目前的程度，無論是改變空間維度，達成降維打擊，還是真的逆著虛數之樹向上回逆時間，都是不可能做到的事。
就連他製造的空間曲率扭曲，也無法達到曲率引擎的程度，沒辦法長時間驅動一艘像休伯利安號那樣的戰艦在宇宙中航行。
“你已經很強了，我們從未想過空之律者除了聯通虛數之樹外，還能這麼強大。”羽渡塵中的符華投影接收到了白辰的意念，忍不住出聲說。
“你還不將那個女孩放開嗎？如果再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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