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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年紀輕輕，也不像是有此等手段。
不過正所謂年少出英雄，蕭落衡本身也是少年天驕，自然不會無故輕視。
在小姑娘沒有展現出真正力量之前，他是不會輕視人家的。
看了眼身邊的朱四，蕭落衡乾脆直接的問道：“翁南兒姑娘，你可是有法子，能與死人溝通交流？”
“聽聞天下有諸多奇門道法，可與不可知之地地府通靈，可與亡者交談，不知翁南兒姑娘可懂得此術？”
朱四一下子明白過來蕭落衡想要做什麼。
紅衣人如何死的，他們最清楚不過，這般問話，自然不是為了再得知一次真相。
而是想要憑藉此試探翁南兒的底細。
一個面對白毛蟲怡然不懼的小姑娘，覺得自身可以拯救紅衣人的小姑娘，究竟有何底氣，能夠說出那種聽起來大言不慚的話。
只可惜，翁南兒還是搖了搖頭，頭上傾斜的秀髮落下一點飄落的荷葉碎屑，增添了幾分少女的青澀。
“我不會。”
“我只會和活人說話。”
那你掰開他的嘴是想要做……
愣愣一刻，蕭落衡和朱四心中的疑問瞬時間就想著要吐出口。
可轉念一想，二人又同時想到了些什麼，竟是異口同聲。
“他沒死？”
看著二人略有些期待的目光，小姑娘肯定且確定道。
“他死了。”
蕭落衡和朱四神色一凝，開始懷疑這翁南兒是不是精神有些錯亂，思緒不太正常。
隨後翁南兒話鋒一轉。
“但是，尚未死透。”
“我的鸚鵡紅螺告訴我，另一道紅螺已經在這裡停留很長時間了，而且感應不到死鴨子的心聲。”
“沒辦法，我只好過來把他拖走，看看能不能撬開他的嘴。”
“只要能撬開他的嘴，他還能說話。”
意思是，他還能活？
沒死透？
別說蕭落衡，就算是朱四身為幽界龍紋蛛，也嗅不到紅衣人可以活下去的氣息。
那紅衣人面具下的臉，已經被水泡得蒼白起來。
蕭落衡忍不住質問：“為何執著於撬開他的嘴？”
可翁南兒顯得有一絲絲不耐煩起來。
“你們問這問那，我還不知道你們叫什麼呢？”
“難道你們家中人未曾告知你們，何為禮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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