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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什麼？”
“你沒聞到嗎？”慕南沉的表情很嚴肅，就跟開股東大會一樣嚴肅。
慕寒謹聳著鼻子嗅了嗅，“你吃奶糖了？”
“……”
“我記得你不吃糖啊。”
“……”
慕南沉的視線重新落回到床上，沒有再回答慕寒謹的話。
慕寒謹呢，站在旁邊，眼神一會落在他身上，一會落在床上。他也不知道慕南沉到底在看什麼，床上除了凌亂的被子，啥也沒有。
想到林歲歡，慕寒謹忍了忍，還是沒忍住，“我看安安走的時候眼圈紅紅的，南沉，你是不是……”
是不是欺負他了。
這話，他始終說不出口。
就他推門進來看見的那一幕，慕歲安鐵定是被欺負了。但都是男人，又能怎麼欺負呢？
慕南沉大齡未婚，身邊連個女人都沒有，外面不少傳言說他是那個。在慕家，慕寒謹和他關係屬好的了，從前也只道那些謠言是空穴來風，輕輕搖頭一笑置之。而今天所見的那一幕，卻讓他動搖了對慕南沉的信心。
慕南沉抿唇不語，指腹微微搓了搓，甚是懷念少年身上的細膩觸感，然後他勾唇，低低的笑了一聲。
見他這樣，慕寒謹心中暗驚，聲音也嚴肅了幾分，“南沉，你可不能……”
慕南沉微微轉身，打斷他，“不能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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