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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先生，你還是太過心善了。”
孔嘉陽清楚楊小凡的意思，說道：
“他只要不對我孔家不利，我是不會對他怎麼樣的。”
“你位居高位，心地還能這麼良善，實在是難得，我也是因為這個才會出手幫你。”
孔嘉陽一臉苦笑說道：
“我只不過是讓自己的心裡好受一些罷了。”
楊小凡衝他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
馮程拉過馮康說道：
“楊先生，我弟弟他說有話和你說。”
馮康臉上閃過尷尬，慢吞吞的說道：
“楊先生，柳小姐，我......”
楊小凡直接將對方打斷，說道：
“馮先生，不是真心道歉，即便說出來也和沒說一樣。”